片的置入他的穴内。
钥匙尖锐而沉重,坠坠的仿佛要压破他的肠壁,安然握紧拳头,忍受着偶尔的刺痛而每一片被置入时的恐惧。
终于,所以的钥匙都被安置在了那还含着精液与润滑剂的地方,安临妥帖的拍了拍小孩的屁股,又是惹着安然痛哼了两声:“只要你这里还吃的下,钥匙藏多少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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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后穴里含着那一串钥匙,每走一步都觉得穴口被压这坠坠的疼,他得紧紧夹着臀瓣,仿佛害怕失禁一般。
安临约了洛宸晚上看人鱼表演,而安然自然也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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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一个如同教堂的建筑外入眼是青砖圆顶,从外边就能看见那围绕了半个建筑的五彩琉璃玻璃拼出的各式画像与故事。
他们从最高的、装饰着镂空花纹的拱门入内,满眼是古铜色调的石柱与庄严肃穆的壁画,立于四周的祭台上燃烧着数千只蜡烛,那悠然而莹黄的光,像一缕缕幽魂。
而半镂空的穹顶,有几缕如同阳光的金色光线从恰到好处的落下,像一条灿烂的黄色绸带,点缀在肃穆庄严的古铜色墙壁上。
一身简约的衬衫西裤的洛宸坐在正中央的深红的丝绒椅上,双脚撩在紧紧只戴了一个项圈的墨墨背脊上。
他招呼着安临过去,占据了半个教堂的三米高玻璃泳池里,那些尾鳍灿烂的人鱼已经开始了一场火热的苟合。
安临笑眯眯的坐在了洛宸的右侧,而安然也小心的坐在安临旁边。
等到坐下以后,隔得近了才发现,光裸着趴在地上的墨墨嘴角还有血痂,背上也是布满了红肿的鞭痕,撑地的手臂不断的哆嗦,甚至能看见手指根部似乎已经青肿,他仿佛随时都可能撑不下去压趴在地上。
墨墨的脸色很难看,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地上虽然铺满了柔软的长绒地毯,但是膝盖依然承受不住长时间的跪地。
在肃穆神圣的咏叹调下,人鱼们用自己的身体舞出最淫糜的原始舞步。
然而外边却开始不太平,开始是混乱的打斗声,最后却开始频繁的响起枪击声。
当外边的喧闹逐渐平息,安临挥了挥手,人鱼们退场,音乐停止,洛宸的脚从墨墨身上放下,然后用抽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墨墨的眉心。
安临按住了吓的抖了好几下的安然,回过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站在了门口的古奕。
古奕对着安临点点头,然后开门伺候在一边。
安临与洛宸告别,该看的戏看完了,剩下的不合适他家然然观看。
听到枪声的那一刻,墨墨瞬间知道了怎么一回事,那个组织的刺杀……
本来就强忍着肉体上的痛苦,那瞬间精神上的弦也崩了。
墨墨抬头,跪坐在地上,看着那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