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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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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每个下午都要换上工作服去打理花朵直至夕阳斜照,温室里总是有各色各样的蔷薇,灰色泛着紫的加百列,淡红花心鹅黄花瓣的亚伯拉罕达比,烂紫色的秋日胭脂......那些名贵的,来自异国的玫瑰在这小而旧的温室里争相开放,夕阳将母亲额前晶莹闪烁的细密汗珠照亮,是花瓣上剔透的露珠,温室里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玫瑰,她永远笑着,快乐的仿若一只在花丛中嬉戏的小鸟。

     因此他永远向着她,因此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因此他可以接受她暗藏着总总意味的谎话,因此他可以做她手中的水滴子,替她铲平黄金路上一切阻碍。

     “你是alpha”,妈妈笑着说:“你要保护妈妈。

    ” 那是妈妈啊。

     妈妈怎么会害他。

     母亲是被人恨之入骨的情妇,生下来的野种又能有什么好待遇?阮尔倘若是个闷声闷气的书呆子就算了,偏偏他不是。

     他更像是深山里长着獠牙的幼兽,有着年龄无法掩饰的凶狠与迅猛,野蛮,粗暴,甚至趋近于残忍,却也令人心生畏惧。

     他不懂得什么叫寄人篱下,更不容许任何人出言诋毁他的母亲,他是豪华庭院里格格不入的野犬,是优美旋律里错填的音符,是母亲温柔外表下暴力与愤怒的实体化身。

     随着年龄的成长,他的alpha特征变得越发明显,他足够高大健壮,属于雄性的暴力也被他演绎得十成十。

     终于,在又一次和出言不逊的少爷们打群架时,他折断了其中一个的手臂。

     这一架终于触碰到正室太太的逆鳞,收留一只野狗就算了,怎么能容许它咬伤主人? 她在父亲面前大发雷霆,可这次母亲竟也不再向着他,言语间甚至透露出几分不快。

    他跪在书房看着他们,胸腔里跳动着的火焰简直燃烧出来,他像是一只无处可逃的年轻困兽,暴虐而脆弱,转过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于是阮尔就这样被人赶出了家门,打发到这个偏远的小地方。

     在青春期内很长一段时间里,阮尔拒绝和任何人有交际。

     连那鲜花一样的母亲都可以背叛你,还有谁不会呢? 他成了一只敏感的刺猬,对所有试图接近他的人都竖起尖刺,无论豺狼虎豹还是兔子野猫都被他的一身尖刺吓跑,唯独有一只傻了吧唧的水豚,每天呆愣愣的捧着习题嚼着菜叶子,温顺老实皮糙肉厚,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群?1~22~49?整理.221--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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