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的脖颈,用手解开他的裤子,在发问之前把人的嘴堵住。
他隔着棉质白内裤揉江随的性器和会阴,巴掌大的地方敏感至极,没一会就让怀里的beta软了下来,他们认识十几年,江随的身体根本就是被阮尔一手开发的,什么时候他会湿恐怕江随本人都没有阮尔清楚。
前一天晚上还惨遭蹂躏的后穴基本不需要过分扩张,阮尔用随身携带的润滑剂摸了几下,便在水豚先生震惊的目光里操着自己的凶器上任。
他尺寸不一般,上翘的龟头恰好能顶着江随的前列腺挤压拈弄,江随被顶得受不了,有些委屈的抽着鼻子,缩着屁股试图往前爬,却还是被alpha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温顺老实的水豚先生不敢出言反抗,只能咬着自己的领带可怜兮兮的流眼泪。
屁股里的大东西简直是恶意的往他的前列腺上挤,兴许是因为场地问题,阮尔操得不如平时快,可每一下顶弄都是货真价实的出了力,结结实实地碾压着他的前列腺,操了没两下江随的前面就开始出水。
他一直搞不明白同居室友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明明昨天晚上才把他磨得差点失禁,一天还不到又开始生龙活虎了起来。
衬衫只被解开了两个扣子,后面人的手就开始往他胸口钻。
阮尔喜欢玩他的乳头,小小圆圆,在弹性极佳的肌肤上手感良好。
那地方被玩了多年,早已经成了江随的敏感带,平时不太愿意让人碰,但若是做爱时好好捏一捏,他单靠着乳头就能高潮。
高度紧张的环境让江随更加敏感,没插几下就迎来了又一次高潮,他全身颤抖,臀部因为夹得太紧而被赏了一巴掌,江随闭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就这样滚落下来,他没法承受这么多的快乐,紧张和快感逼得他发疯。
卫生间的门板很薄,他时不时能听见有人进出交谈的声音,恐惧和快感搅成了一根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他的神经,可身后的a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甚至去用手掰他的马眼,试图在这小小的泉口里挤出更多水来。
他脑壳里浑噩成一片,最后剩的那点理智警告他要咬紧领带不能出声,可是alpha贪得无厌,甚至开始向更深的地方进发,他用龟头磨蹭藏着生殖腔的缝隙,试图操进beta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江随惊恐的转过脸来,眼里全是哀求,不行的,不行的,这里是公司,alpha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扯开一个他熟悉的温和甚至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那我要射进去。
”
然后他在江随控制不住的呜咽声里涨大成结,结结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