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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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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暮生来说同废话无异。

     他愈发狠厉地肏他,掐住他纤瘦柔韧的腰往自己胯上按,死命把性器往他狭窄温暖的肠道里挤,周朝云哭累了,也絮叨累了,只剩下啜泣,在他身下抽抽嗒嗒,和他的穴一样都被肏得泥泞软烂,再提不起分毫气力。

     他低眉顺眼,残破不堪,身上斑驳鲜红的血迹让黎暮生一战,忽地找回了曾经某个看向他红衣飘飘背影的刹那,他心中春笋抬芽般不可遏止萌生而出的那个想为周朝云披上一身嫁衣的梦想。

     “朝云,朝云……”黎暮生边挺动着腰,边亲他的鼻尖儿,“真漂亮……你看看你自己,要是一开始就这么乖,师兄怎舍得让你哭……” 周朝云真像是快被他肏死了,气若游丝地被他颠簸着,一开始还能睁着水灵的眼睛看他,后来渐渐连眼都合上了,如同被劣童摧残损坏的人偶,静躺在浮华外僻静的一隅,再也不会鲜活起来。

     黎暮生肏够了,发泄够了,才低喘着射在他身子里,滚烫的精液比开水更炽,一股一股浇注在摩擦红肿的肠肉上,周朝云一阵抽搐,嗓子哑到叫不出声,只翻着眼白被灌得一同泄了出来,小股小股射到自己小腹上。

     他今天泄了太多次,只能泄出点清彻的腺液来,随着腹部微弱的痉挛,黏糊糊地流进小巧的肚脐里,盛了一窝。

     黎暮生抚过他身上高潮时绚丽的性晕,叹着好美。

     殷红的、鲜嫩的,浮于体表,炙热。

     他将阴茎留在周朝云体内许久,等到彻底软下去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耐心地运功帮不知何时昏迷过去的周朝云闭合了创口,擦了膏药,又换了床被子,心满意足地抱着周朝云躺进新床褥里,爱抚他睡也不踏实的脸颊。

     那夜周朝云又发了高烧。

     他烧得乱七八糟,整睡了一天,醒来时眼神更浑浊了,记不住时间,也记不住东西,倒是能记住自己是谁,黎暮生是谁,除了呆愣迟钝以外倒没闹出别的乱子。

     毕竟他仍被捆在床上。

     由于周朝云总起夜哭叫,黎暮生便住在赋云堂里了,忙前忙后,不知疲累,显得格外殷勤,对他来说,周朝云本也不需要记住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东西,他乐得其所,如此足矣。

     周朝云痴傻疯癫了好些天,他的记忆大都停留在刚到庐清会的前几十年,时而一觉睡醒,还觉得自己是一只鸟。

     他虽只记得早些年,却不再同早些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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