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腺囊,“周师兄这一身印子……黎师兄还真是对你疼爱有加。
”
周朝云受惊拧肩,迅速躲开他的手,用手腕撑着身子想起身逃离,却被江平扯住胳膊,“走开!别碰我……别碰我!”
惊恐的叫喊只换来阵阵低笑,死寂的空气突然流动起来,那些远远静立在黑暗中的乾元不再保持安静,而是团团围上来,对他惶恐无助的模样评头论足,甚至渐有手掌抚上他腰身。
周朝云小脸煞白地躲闪着那些戏弄他身体的手掌,尖叫挣扎,胸喘肤汗,软玉温香在人群摩挲中挣动战栗,力度大到手上捆仙索勒入皮肉,他手腕血流不止,染红了后腰。
有人钳住他蹬动不停的脚腕,向上掀开他的腿,周朝云力竭,再愤恨羞怒也只能任由人摆弄,双腿大开供人赏玩。
他汗湿了鬓角,无力地仰躺在地,喘息不止,眼上障布黑沉湿热,贴得他难受,心里也难受。
……黎暮生去哪了?就把他扔在这儿了吗?
他周围七嘴八舌。
“……师兄性子还真是烈,哈哈哈。
”
“师兄,来都来了,走不掉的,不如好好享受享受。
”
“好嫩的穴……就这么肏进去,师兄怕是会流血吧?”
“周师兄不愧是坤派魁首……今日得以一尝,当真死而无憾……”
周朝云深感屈辱,默默闭上了眼,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抱着侥幸,现在已是彻底清楚自己落入的是怎样一片龙潭虎穴。
听声音,这些人他个个都认识,全都是乾派翘楚。
他资质卓越,虽年纪小,却早早成了坤派首席,庐清会门内弟子,无论内门外门、乾派坤派,除了乾派首席黎暮生一人,其他都要叫他一声师兄。
他曾经有多因这一声声“师兄”自豪,如今就有多为这一声声“师兄”胆寒,他赤身裸体,被他自觉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师弟们掰开双腿上下其手,如坠冰窟。
他们欣赏够了,便把周朝云扯起来,想将他换个姿势按跪在地上。
周朝云死咬着牙维护着最后的尊严,任他们怎么推压都不肯跪,众人推搡他半晌,最后不知是谁一脚踢在他膝弯。
周朝云一跌在地上便蜷缩起来,像朵败落下去极速枯槁的花。
他面前围了两个乾元,捏起他下巴细细打量,调笑道:“周师兄真是绝色,怪不得能教黎师兄这般倾心,就是性子如此火辣,可是要吃苦头的。
”
周朝云扭头甩开他手,恶狠狠道:“你们叛了门规,定会受责罚,等着遭报应吧!”
他记得清清楚楚,庐清会门规第一条,便是内门外门弟子,均不得冒犯门内坤泽,凡有违例,无论情节严重与否,皆重罚,百年来他见过不少管不住自己的乾元,被长老和圣人废黜武功,逐出门派。
他绝不会记错。
乾元们嬉笑着,全然不顾他的愤火,抚摸逗弄他身体的手指愈发猖狂,一阵衣物窸窣声响过后,一股腥咸气味冲进鼻息,不知是谁将性器压在周朝云鼻吻上磨蹭,蹭了他满唇腺液,难耐道:“周师兄,来给我舔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