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发情于他成年的第一个夜里。
他觉得可悲。
周朝云埋着头,终于屈服在这充满羞辱的标记下,渐渐只剩嗫嚅,叫得像只乖顺的宠物,“师兄……嗯、别……”
颈后传来志得意满的低笑声,黎暮生也终于松开他,动作轻缓不少,“你是我的,朝云,你现在可记得了?”
周朝云满脸都是泪,死咬着唇,不做回答。
而黎暮生像在演什么独角戏,对他的诈降不管不顾,只反反复复吻着他的腺囊,“这是我赠与你的成人礼,朝云。
”
群
主
小
颜
第3章第二章乖小鸟
整整三日,周朝云没能下得了床。
黎暮生摆弄他的方法层出不穷,最常用的还是那把下了禁制的捆仙索,或缠或缚,都嵌入皮肤般钻心剜骨的疼,他与黎暮生相差整整两期境界,根本挣不脱后者禁制。
其实,似是觉得有损情趣,黎暮生并不喜缠缚他,更多时候都将那绳索噼里啪啦抽在他身上借以威慑,可周朝云性子极烈,越是折辱越反抗得厉害,三个日夜下来,他身子上性痕遍布,腕子、脊背、腰臀都被捆仙索磨得血肉模糊,身子软成滩烂泥,唯有嘴还是硬的。
他床上湿濡泥泞,被信香浸染,香得呛人,黎暮生不让他下床,也不给他换褥子,甚至连晒晾都不允,坚持让他盖那床湿淋淋的被子,害他情期一过便高烧不退,鼻喉皆堵,躺在床上险些生生咳死。
起初他还觉得黎暮生是为给他找罪受,后来渐渐恢复嗅觉,窝在香气驳杂的褥里呛得横竖睡不着时,才明白黎暮生意思。
他已不复从前,不再是那个庐清会坤派天骄了,他被囚于此地,他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他成了囊中之物、笼中之鸟,供人予取予求。
这样想来,黎暮生泻在他体内许多次,还不许他清理,他可不是同这床被褥一般无二么?脏,乱,早被人用体液淹透了,见不得光,只能沤着。
黎暮生用一床湿冷的被褥提醒他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周朝云是他黎暮生拿不上台面的禁脔。
他对黎暮生这种幼稚的示威表示不屑,遂不如他愿,干脆不在床上休憩,烧都没退便硬躲到墙角,蜷在地砖上睡成一团,黎暮生发现后,又用捆仙索将他束回床头。
这次他将捆仙索束在他颈上,像束一条下贱的狗。
周朝云气急,跳起来打他,咬他,歇斯底里地骂他,作用不大,黎暮生轻易躲开,待周朝云骂到力竭,再欺身上来,掰开他身子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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