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压下正在弯起的唇角,心想这人还挺装的。
“嗡”的一响,房门识别成功,向内打开。
钟晏慈率先走了出去,顾嘉则跟在后面,反手锁门,心情好得不得了:“走这么快干什么,就这么着急跟我……我操!”
小腹处猛然挨了一肘,瞬间产生的剧痛让他下意识地抬手回防。
小臂随即被抓住,反拧到背后,紧接着是顶到背上的膝盖:“可能吧。
”
砰!
“啊啊啊啊啊啊!”
顾嘉则痛得惨叫,被拧着胳膊压在了地上,膝盖在实木地板上撞出沉闷的声响。
他咬着牙,凭借着力气硬生生挣脱了钳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用力而分外鼓起:“你手怎么越来越黑了??”
钟晏慈用拳头回答了他。
从看见卡面开始手就痒痒的,忍到现在难道不算是一种心平气和。
酒店的房间不算宽敞,有限的空间内,两个人转瞬在地毯上翻滚了好几个来回,最后以顾嘉则被十字固绞住脖颈而告终。
他艰难地喘息着,却莫名一点一点兴奋了起来,很快将赛车服顶起了一个分量可观的棱体。
“……”
顾嘉则又羞又愤,还有点尴尬,咬着牙拍了拍地板告饶。
钟晏慈松开他,倾下身,拉起顾嘉则头顶的黑发,语气平静:“去洗澡,我就等你五分钟。
”
顾嘉则双眼瞪大,原地呆住,就这样晕头转向地被赶去了浴室,拿花洒对着自己一顿猛冲。
冲到一半才幡然醒觉:真做啊?
他感觉钟晏慈玩他跟玩狗似的,先晾了他半天让他以为自己被耍了,再让他去酒店给他希望,等进了酒店又挨了一顿暴揍。
现在还让他洗澡,他凭什么这么听话?
顾嘉则恼羞成怒,把花洒关了,顶着一身泡沫抱起双臂。
他就不洗,钟晏慈自己看着办吧。
但是。
但是……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十几秒,又哗啦哗啦响了起来。
听说钟晏慈是个死洁癖,让让他算了。
顾嘉则一边内心挣扎一边把自己洗涮干净,卡在四分五十九秒走了出来,半情不愿道:“洗完”
剩下的半个音突然忘了怎么发。
巨大的落地窗前,黑色的皮质扶手椅慢吞吞地转过来。
窗外日色将沉,无数栋玻璃大厦伫立在夕阳下,如置身于橘红色的密林。
对方的面容在刺眼的光晕中变得模糊而虚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