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诏原本以为这种程度已经足够离谱了,但事实证明他还能遭遇更荒诞的事情。
“不是……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可能还需要你帮着洗澡啊?!”不怪霍诏反应激烈,毕竟这已经完全越过了正常的社交方式,邹翁祈却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如果你真的能对自己的身体有准确认知的话,你就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邹翁祈这话说得好像霍诏是什么没有自主能力的宠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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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霍诏观念里,他们都还一样是人,即便这会儿他被圈养起来,也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跟他们一样觉醒异能比较特殊需要观察,但从没想过自己的人权会受到侵犯。
隐忍至今的脾气让他蓦地试图推开邹翁祈往房间门口走,就算是政府也不能这样干涉他的人身自由。
更何况这样半遮半掩的,唯独他一人蒙在鼓里的情况弄得霍诏很是不舒服。
可他的手放在人肩上半晌,却怎么都拨不动看起来比自己瘦窄不少的邹翁祈。
他手臂上肌肉鼓出,明显是在用劲儿了,可邹翁祈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他面前。
对方抬手攥住他手腕的时候,霍诏才模模糊糊感觉到世界对他似乎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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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办好手续,赵彻才领着发小一同来看正隔离着的霍诏。
对方的消息是官方的人上门直接来通知的,一猜就能猜到是霍诏把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听。
一朝变异的发展本就让上层没有对策,作为普通人的霍诏的身体就成了他们仅仅能够想到的后路,自然是会在得知其珍贵性后立刻采取行动管制。
原本赵彻想让霍诏浑水摸鱼瞒过检测登记,就是因为对方的性子如果被关起来都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儿来。
等急急忙忙走到单向的观测窗前,赵彻就瞧见空无一人的房间。
等贴近点再看,才发现雾面的小隔间内似有人影晃动。
“不要摸不要摸唔!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现在是你负责看管的了!我会注意”男人嘶哑的哽咽传出来,含含糊糊像混着浓重鼻音。
就像是为解惑,雾面的玻璃在顷刻间化作透明。
花洒落下的水流下,素来大大咧咧的霍诏被蓦地抓住一边乳肉,又遭摸着大腿,涨红着脸像是在哭。
他耷拉着眉眼,整个人愁苦得不行,没一点过去意气风发的冒失模样,在遭松开的片刻后面朝着张开嘴,供人伸手检查喉咙。
偏偏估计用手的人并不常做这种事,手指捣进人嘴里,便是抠得霍诏喉结滚动,吐着舌头干呕出口水。
殊不知被掐奶又遭指奸嘴的惨样已是尽数落到赶来的朋友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