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杯子里撒尿,不会强迫他张开嘴当做临时的垃圾桶来塞用过的纸巾或在他体内发泄过后装着黏稠精液的安全套。
不会像富家子那样粗暴地动辄打骂,用鸡巴捅他的喉咙直到他呕吐,不会像任老板那样把他当方便的飞机杯用,每次见面都不准他穿内裤,不戴套弄他,甚至每回弄完,还要在张望脸上留下给飞机杯打的分数,偏偏张望一次都没高出过五分。
电视台高层的宋老师也不像娱乐公司的田老板那样喜欢弄些疼痛的玩法,往他的舌头上滴蜡,用电击折磨他的屁股,相处的时候不允许他穿衣服,不允许他坐下,只能跪在人鞋跟前,让他尿在拍摄的杂志封面上宋老师算是最温和的了。
只是每回都在床上像个打桩机一样干他。
陪宋老师一次,张望总得两三天都要被对方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好在对方满意后得到一点电视节目的资源。
他自床下爬出来之后,整个人就愈发局促紧绷起来。
哪怕的确挨着宋老师最近,在被对方碰着手臂后,张望也半点不似过去顺从,反而稍微耸起肩避开了碰触,礼貌地提醒:“不好意思,可以不要有意无意碰我吗?”平日里只需单独应对的人如今共同出现在张望面前,他不可能泰然,只想起自己曾做的事而忍不住又犯起恶心来。
他撇开脸,一个人都没去看:“我已经退组合了,也已经不再续约公司……我没必要再陪你们做那种事……”张望顿了顿,“也没必要留在组合里当被针对的对象。
”他话说得很是不留情面,愈发衬得过去有多虚与委蛇。
不过仿佛已经知道他过去经历的组合成员却连丁点愧疚都不见,甚至是有些埋怨的。
“你何必出卖身体?明明我们自己靠实力也能火。
”尊重规则的乔熙不赞同地皱着眉,事到如今仍指责张望他擅自行事。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要没他腆着脸送上来给玩,你以为你们平日里的票是谁在买单?”秦少爷对自己喜欢的组合里的成员也丝毫不见收敛,“要不是这个骚东西天天秦少爷长秦少爷短的,你们真以为你们带的货能卖三千万?”他话里既损了张望,又贬低了组合,自己还无知无觉的,拎着撬棍就往张望这儿走。
“妈的,我就想这一口,你们要不先说着?我先带他去打一炮?”秦少爷半点不做多想,直接就拿撬棍往张望屁股上敲了敲。
“他已经不卖贱穴给人干了。
”组合里年纪最小的黎偌锐说道。
“小孩子就别管大人的事了吧?你家队长可是我用了很久的飞机杯,用习惯了……要花钱买下来也不是不行哦?”任老板手指抵在秦少爷那不解风情的撬棍上将其从张望屁股上稍稍推开,“要不你开个价?哦,但是毕竟是被别人用过的,不好太贵哦。
”他看向张望,仿佛说着一桩再普通不过的生意。
张望从脸红到了脖子根,连着耳朵都仿佛快要滴出血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