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喜酒吧?姑父在何处,他可是出事了?”
云语容道:“哥哥多虑了,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安心成婚就是。
”
“那就是有事了。
”他冷道。
他就知道,表妹六年不登门,不会无缘无故出现。
宁渊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到棚架外,举手打了个响指,一个暗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飞了出来,来到宁渊身前。
这暗卫约莫三十五岁,脸庞刚毅坚忍,身材结实魁梧,名叫寻月,是宁府暗卫之首。
寻月单膝跪地,说道:“公子请示下。
”
宁渊双手交握在身后,眉目间凛然生威,命令道:“去兵部调集人手,沿途搜索云大人的下落。
”
“是,公子。
”寻月抱拳,领命而去。
云语容抬起手背抵在唇边轻咳,心里不大自在。
宁渊看见她手背,眉头一拧,“你的手怎么了?雪素,拿药膏来。
”
“是,公子。
”
名叫雪素的女子正是沏茶的那位,不过须臾,麻利的取来药膏。
云语容转着手查看,见手背上果然有一处淤青,不知是何时碰伤的。
她不大在意,不想大惊小怪,说:“不打紧,不疼。
”
“妹妹何须如此见外?”宁渊脸色薄怒,“雪素,上药!”
雪素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表小姐,让奴婢给您涂药吧?”
云语容心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忍住了怒意,将手交给雪素。
雪素高高悬起的心这才放下了,感激的看了看云语容,低下头,把白色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患处。
这时,乘风去而复返,面带喜色,“回公子,找到了,就藏在金丝彩绣腰带的匣子底下。
燕流招供了,就是他私藏的。
”
乘风双手托着木托,玉带和丹药就放在上面。
“语容,你是怎么发现燕流不对劲的?”宁渊语气寻常,仿佛刚才发怒的人不是他。
“哥哥乾纲独断,还需要问旁人吗?”云语容收回涂好药膏的手,反复翻看,不肯正面回答。
原本宁渊的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笑,受她奚落,笑容僵住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故意隐瞒我是一番好意?你在怪我?”
“我是有些不高兴。
”云语容像是受了委屈,“父亲并无性命之忧,这桩案子也不属于你的职权范围,今日我只愿哥哥做个开开心心的新郎。
”
宁渊越听,心越往下沉。
她认定他帮不了她,殊不知宁玄断断续续病了两年,许多事都是他宁渊代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