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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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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如计划的那般,俘获赵元翊为阶下囚,同时他于庆功宴上突然发难,将几大藩王斩于刀下。

    那些藩王联兵群龙无首,很快他就控制住了京中局势。

     不是没有人骂他心狠手辣,过河拆桥,可皆被他以刀封口。

    他杀的人不敢不服,最终以强势之姿登上了至尊宝座。

     城破的当日,她就被他的人请到了昔日的禹王府邸。

    亦如他设想的那般。

     只是与他预期不同的是,她不肯屈服于他。

     待稍稍控制了京中局势后,他就进府去看她,彼时的他龙袍加身,天下大势尽握他股掌之间。

    而此时的她却是两日两夜不进食分毫,她不吃他府上一粒粟,不用他府上一滴水。

     他端着米粥掐了她脸颊迫她吃下,她用力挥开,脸庞如清霜似的看向殿外方向。

     他盯着洒落地上的米粥与碎瓷片,脸色阴霾如水。

     “你想死不是?难道活着不好?” 她没有看他,手指却在桌面上,一字一字极用力的写 生不可不惜,不可苟惜。

     梦里的他死死盯着这句话,饶是觉得有些熟目,可还是因着刺目而压下了这点熟悉之感。

    苟惜,原来在她看来,跟着他,是苟且偷生。

    她宁愿去死,也不愿再留他身旁。

     原来,他竟招她如此憎恶。

     “你!”他掌骨用力掐着她的肩,面色阴狠,此刻的他再也维持不住素日的风度,“成,你不惜自个的命,总该惜那赵元翊几分罢!” 她神色不动分毫,手指慢慢点在案上。

     ‘我若屈从,便是打断他的脊梁骨,他会比死还难受。

    ’ 他不愿相信的看着那字,只觉此刻一股强烈的嫉恨从心底升起,再也难以按下。

    她能这般的懂那赵元翊,为何就不能稍稍去了解他,体谅下他?她为了那赵元翊,宁愿当刀,当世人痛骂的妖妇,却不肯稍稍为他退让半分,在他羽翼下安稳度日。

     凭什么呢,那赵元翊有什么好,值得她死心塌地! 他又输给赵元翊什么! 嫉恨如那穿肠毒药,烧的他肺腑灼痛,两眸发红。

     当他撕了她衣裳,强势的就要入她身子时,她却不管不顾的就要往那床柱上撞。

     他一把拉回了她,掌腹扼上细薄的颈子,忍的指骨泛白手掌发颤。

    这一刻他真恨不得能就此掐死了她,一了百了,也省的他日夜被她身影搅得不得安宁。

     他终是寸寸放下了手,下床穿戴齐整后,他让下人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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