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逐川紧实的小腹推拒。
醉酒令人混沌,居然就这么抖着身子射了逐川一屁股浓精,伴随着哽咽的哭音,断断续续地嗔:“你坐得太快,本王忍不住……”
逐川被他骂得牙根发痒,心也痒,又撩发俯身逮着小王爷红软的唇一顿亲,牙齿叼着湿漉漉的唇瓣磨蹭,像条吃着肉的恶犬。
后穴还在激动地收缩,挤压着刚射完还在不应期的阴茎,李寻凌不乐意了,呜咽着要逃,却无处可去。
考虑王爷身子虚,今夜给他备的酒是泡了药的补酒,喝多了自然身上燥热,才哭唧唧射过,逐川抬着屁股一夹,叼着他的舌尖吸吮片刻,下边的肉穴又被硬起的肉茎涨满。
如喝了媚药似的被迫硬起,李寻凌疑心自己要坏了,下边儿如火燎似的烫,又宛如要融化在软乎的臀肉里,还有钻心的痒意。
他哪里受得这样的委屈,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顺着软颊流到腮旁,吸鼻子还呛着自个了,吭吭咳个不停。
逐川这下慌神了,捧起泪湿的脸,舔吃他的泪珠,拍着王爷的背脊哄:“难受就不做了,早点睡觉可好?”
可下头软不下去啊!李寻凌拧着腿,膝盖骨都打颤:“坏了…下边儿坏了。
”
逐川明白这是不射出来难消燥热,干脆拿出平日骑马的态势,夹紧大腿反复颠腰,本就敏感的肉茎这么一折腾,李寻凌眼都瞪圆了,泪珠落下时嘴张着,却发不出声来,喉咙里勉强有呃呃喘息声。
太快了…太凶了……
尿孔开合个不停,往日第二回总是持久些的,可这次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不断在肉穴里淌水,滴滴啦啦从缝隙里溢出来。
让李寻凌疑惑自己到底是吹了还是尿了,来不及思索,流出的体液又被快速套弄的后穴打发出沫子。
还是逐川抬起屁股,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一串白液,李寻凌才恍然自己又射了,可下身怎么还酸胀得很?
酒意未褪,他还是浑浑噩噩,可下腹的鼓胀不是错觉,他好像要如厕,可是手上还捆着绳子。
逐川骑得爽了,前头射了一滩,也坐在床上回不过神,后穴一直在流精。
不行…射过精水的尿孔酸得厉害,憋不住尿意。
李寻凌急急开口,舌头和脑子又不受控制:“要…要……”越急越开不了口,要了好几声说不出。
只能自己往床下爬,可红绸带还系在手上,另一端束在床柱上,爬到床边就动不了了。
逐川看他小腹微鼓起,又憋得满面通红,手已经往下去掐住尿孔,甚至精水还挂在阳具和肚皮上,也顾不得擦,就知道要往床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