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留逐川下来治疗。
命数无常,真是环环相扣,将二人套牢在这一方高墙中。
既然逐川避着他,那他也不往别苑去,甚至这几日都不往花园里走动。
正好那几个反省过的男妾都寡了好些日子,攒了情欲与思念,如狼似虎地要他。
生死相依化蝶同飞,一代红颜为君白首,殿前盟誓地府寻魂……逐川读过的诗书里皆说从一而终情真挚,高山流水觅知音,从未教会他如何面对一个三妻四妾的断袖王爷。
何况那人与他肌肤相亲时又道出:“本王又不缺你一个”。
当时只顾着抚慰王爷肉茎,满眼尽是莹白肌肤与挂泪长睫,一心要哄人展颜。
现回想,反倒是这句实话最为扎眼,使得脑海中那具泛红轻颤的胴体披上荆棘,再多追忆就要隐隐作痛。
数日过去,每日御医仍来替他诊疗,用药精贵,饭菜衣食样样仔细,下人无意中透露这几乎是按着几位“夫人”的规格配置。
他并非府中“夫人”,怎可鸠占鹊巢。
逐川让御医多开了些抑制毒素蔓延的药物,决意离开王府,去他地求医,不可再腆脸苟活于王府的荫蔽下。
强迫着人做了那事,再白日求见,冠冕堂皇地道别,岂不可笑?不如趁夜离去,他日养好伤再还此恩情。
逐川心说,为请罪报恩,到时王爷提出什么要求他皆会照做。
这端积极反省,主敬存诚,而李寻凌却无暇多想,正被那几位缠着亲昵。
上回是他们吃醋吃得乱了阵脚,逼着王爷短时间内出了两回精,甚至被玩得失禁,气得眼泪汪汪。
这回不必王爷多说,自是知道如何哄着人来。
这回虽也是四个人一起,却留青禾跪趴在床榻上吞吃王爷阳茎,白玉乖巧地抱着李寻凌的手臂,抬头与他接吻。
床榻外侧,红阳被墨宁面对着王爷举起,摁在胯上,巨物在他穴里进出,被捅开的穴口展露在他面前,被操得嫣红,水光一片。
李寻凌被吃得意图开口呜咽,却又有舌尖侵入口腔,舔舐唇齿,剐蹭内壁,顶着舌根不松,吞咽王爷溢出的津液。
白玉一手攀着他肩头,一手去捧他面颊,逼着王爷仰头吞吃他的软舌,鼻尖凑着鼻尖,呼吸间是软乎的甜味。
隐约听着少年含糊着声音,引诱似的:“嗯…王爷好乖…嘴里吃了什么,甜的……”
却无端让李寻凌回忆起那日帐中冷香与擦肩而过的吻。
未能细想,下边的肉茎被青禾娴熟地吃进嘴里,让精孔抵着舌面滑动,流出的前液全落到舌上,得到一句轻笑:“下边倒还是咸的,也好吃得紧。
”
只有龟头被照顾,后半段还在青禾手里,他特地握前沾了凉水,冰得李寻凌臀都收紧,呜呜直叫唤。
前面在热乎乎的口腔中,后半段又被凉水激了,李寻凌何时玩过这样的,顿时呻吟出声,却又难成词句:“嗯啊,别,青禾…凉……会很容易去…”
“要是王爷现在就去了……”
青禾吮着精孔,舌尖在小孔处搅个不停,看小孔被玩得开合不断就停下说话:“又没有第二回,我可要吃不够。
”
这不上不下的,李寻凌急得直抬腰也无济于事,一睁眼看见面前的红阳被抱在人身上操得肉茎摇晃,淫液被晃得抛出,落在被褥上星星点点。
“王爷、王爷别看我…呃啊!别顶那处……要去……”红阳还是不习惯被人这般抱举起来操弄,羞得面红耳赤直摇头,前面的肉茎却又颤着要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