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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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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阳具又可耻地翘起,这回甚至翘得更高,贴到小腹上,流下的前液在腹肌上划出几道水痕。

     逐川恨得牙痒,手狠狠攥住不听话的阴茎,报复似的撸动着,却无论如何射不出来了。

    反倒是后穴里开始爆发惊人的热痒,恨不得有样东西捅进去才好。

     这不是那些兔儿爷才会用的“旱道”么?逐川双目赤红,宁死不屈,只管恶狠狠撸动阴茎。

     这精水喷不出来的痒意与憋胀真叫人还不如死了去,逐川已经顾不上这时候想象王爷合不合情理,甚至开始叫出声: “嗯啊…王爷…该死的江南王……李寻凌!” 寂静的房间里猛地响起这声名号,精孔开合着无力地吐出一大股前液,浸湿了大片裤裆,吓得逐川睁眼去看自己是不是尿了。

     他憋得后臀都翘起来,终是忍不住将手指向后伸去。

     穴肉谄媚地吮着他自己的手指,穴口一开一合吃得积极,逐川羞愤欲死,又自觉去找那个能叫他射精的骚点。

     一寸寸摸过发烫的肠壁,最终碰到一点,刚一压下去,阳具就自己颤抖起来。

    逐川在黑暗中憋红眼眶,饱含羞耻与愤恨地狠狠摁下。

     “呃啊” 一股股水液喷出精孔,不是平时的精液,他以为自己这是溺尿了,耻得快要崩溃。

     阳具却在喷完以后仍然硬挺着,逐川不得不反复按压那一点,直到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后穴紧紧绞住手指,前面的肉茎没有喷出任何东西,却逐渐软瘫。

     眼前一黑,热意终于散去,他陷入昏睡前甚至来不及抽出手指。

     逐川自幼博览群书,尊礼重道,常年习武,身体强健,心性高洁。

    虽不能说是德高望重的圣人,但也绝不是好色纵欲的下作胚。

     这几次三番在王府破戒,臆想对象还是那个草包色胚王爷,时间长了逐川再也坐不住,难免心生疑窦。

     首先怀疑的便是那所谓补药。

     这药平白无故叫人燥热难安,兴致高昂,又是王爷请来的医师所开,着实叫人生疑。

     李寻凌不敢动用哥哥派给他的御医为逐川看病,介于第一回下人自作主张随意找的街坊大夫给逐川包扎伤口,这第二回算是上心了,托人寻的医师在城内也赫赫有名。

     久病自成良医,虽然包扎伤口李寻凌并不在行,进补养生他倒有些见解。

     最近几次在花园偶遇逐川,逐川看上去比此前更心绪不定,面色亦是不好,眼下有些青黑,怕是夜不能寐。

    对他的态度也愈发冷淡,甚至到了避他如蛇蝎的地步。

     李寻凌心中担忧,传召那医师好几回,与他探讨逐川病情。

     “给本王看看府上客人平日用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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