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啊。
”戴璞家的女眷也得知消息,如遭雷击,也在戴璞的跟前哭诉。
“那该怎么做?找人打上贺家村吗?贺氏是安阳县的强宗!”戴璞也烦得不行,心中怨毒。
他既因戴成业的遭遇伤心愤怒,又怕贺群得知消息后找上他。
“至少要找到证据,让贺群无话可说。
”戴璞愤然而又无奈,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将戴成业找回来的。
就在戴璞全心全意为戴成业奔忙筹金的时候,魏王府上出了件大事,却是搜出诅咒当今圣人压胜之物以及私藏的甲胄,“谋反”的罪名坐实了。
魏王昏迷不醒,他帐下的幕僚则是大胆地铤而走险,可兵马压根没出安阳县,关键人物就被擒抓了。
而其中起了关键的,是和魏王走得极近甚至还有姻亲关系的贺群。
魏王幕僚瞪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贺群,破口大骂他忘恩负义。
要知道定远侯被诛杀后,还是魏王力保贺群,并一步步将他推上相州别驾之位的。
除了魏王,谁还会替他的旧主报仇雪恨?!贺群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在相州刺史入狱后,领了诏旨,接替相州刺史之位,成了相州的一把手。
魏王党羽被清扫,底下的几个县令也休想得免,还没等戴璞做什么,他就被罢免了,至于那才筹备不到一半的赎金,尽数被长安来的使者、军士瓜分,他要赎回戴成业,简直是天方夜谭。
巨大的惊雷砸下,戴家一片哀嚎。
可这还没完,戴璞这些年横行乡里,一连串的罪名在呢,新来的县令总要用他来搏一搏民心。
消息传到贺家村,贺疏弦不免咋舌,叹道:“这也太快了吧?”大到魏王、小到县令,一下子就失势了,相州彻底变了天,只是不知新上任的安阳令品行如何。
云希音道:“天下人毕竟厌恶兵戈。
”这次多亏贺群倒戈,要不然还有些苦头吃。
但是碧河查贺家村的事情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贺群已经有所察觉并给出警告。
罢了,左右不是什么坏事,知不知情又能如何呢。
贺疏弦松了一口气:“反正结束了就好。
”要真打起仗来,苦得还不是寻常百姓吗?戴璞下狱,她也不用担心戴家再用权势压人。
“戴家真是活该啊。
”贺疏弦又啐了一口,十分鄙夷戴家人的品性,想想都觉得愤怒。
云希音一点头,一双含情眉目凝着贺疏弦,语笑嫣然:“确实。
”
“可那其实都仰仗别人以及运气解决的。
”贺疏弦又说,她深刻地反省自己,“如果将那些可依靠的势力剥除,我还是什么都做不成。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贺疏弦很是懊恼。
单枪匹马能擒虎豹,可那又怎么样?人比虎豹可怕多了。
“为什么要把那些剥除呢?”云希音眨眼问,“如果都去掉权势之助,那阿渝你不是更厉害吗?你刀马娴熟,枪法比起将士也不逊色。
如果你当了官,唔,一定是文臣中武艺最好、武将中最为文采风流的。
”
贺疏弦说:“可我又当不了官。
”
“万一呢?”云希音扬眉说,雍容明媚,如玉山在侧,光彩照人。
贺疏弦被她笑容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