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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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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了吗?” 云希音没答,而是继续道:“我阿娘先前掌家,可等我阿耶病逝后,局面恐怕难以压制。

    我阿耶的妾室以及庶出的子弟,怕是都想分一杯羹。

    按理来说,我阿弟胜算最大,但是” 贺疏弦:“但是什么?” 云希音脱口道:“那份家业我也想要,所以我……”不得不回去。

    余下的几个字云希音没说出口,贺疏弦也能意会。

     “我明白的。

    ”贺疏弦的声音很小,她压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

     云希音察觉到贺疏弦身躯紧绷,她埋在贺疏弦的肩窝,有千言万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倾诉。

    良久后,她才轻声道:“阿渝,抱一抱我。

    ” 贺疏弦没什么动静,像是睡着了。

    云希音去捏她的手,贺疏弦才像是惊惶的鸟雀般动了动,将手搭在云希音的腰间。

    她的手心滚烫,隔着单薄的布料贴在云希音腰侧,像是点起一团火。

    云希音轻叹一口气。

    黑暗中,借着月光只能看清楚贺疏弦模糊的轮廓。

    她低头,红唇似是无意间从贺疏弦的侧脸拂过,她低语说:“睡吧。

    ” 一夜未眠,翌日,贺疏弦如往常般早起。

    她心情沉郁,便取了枪来练。

    一杆银枪飒飒作响,枪尖如风滚梨花,向下落时又如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云希音起身站在窗畔看她,思绪纷乱如麻。

     安阳县戴家。

     数日不见戴成业踪迹后,戴家人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

    以往还有小厮递信,可这回一点动静都没有,像是死了一样。

     “阿郎,大郎他久未归家,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说话的家仆语调惶惑。

     戴璞本就因公务烦闷不已,此刻听了家仆的话,满肚子气,怒声道:“孽障,死在外面也无人顾惜!”他并非魏王的亲信党羽,可这些年在任上给魏王送了不少财帛,以期得到擢升。

    他如今即将任满,可魏王平白出了事。

    圣人不是最疼爱这个幼弟吗?他昨夜得到消息,说魏王在府中遇刺,要知道魏王府上是铁桶,刺客哪能飞得进去?十有八.九是亲信所为。

    既然有一人背叛,那就意味着魏王府上多小人,长安使者到了,魏王根本没有翻身的可能。

     可戴成业是戴璞独子,他不可能真让戴成业出事。

    骂完之后,当即遣人去寻找戴成业下落,哪知将戴成业往日常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遭,也不见戴成业下落。

    戴成业好端端的,从安阳县消失了! 戴璞心中惊骇,如大浪翻滚。

    他本以为是长安使者将戴成业押住,旋即又打消念头。

    若是长安来人做的,早就往他府上递送消息了。

    可不是长安使者所为,那会是谁?戴璞烦闷至极,在大堂中来回踱步。

     晌午的时候,出去寻人的家仆神色慌张回来了,手中还持着一封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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