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没事啊。
”
二十二岁这年的礼盒被拆开了,里面是一支钢笔,笔身处精细地刻着一个J。
江随洲拿起来看了看,他没有很惊喜很满意的样子,脸上只大写了两个字:一般。
“那是在高兴什么了?”他问。
“对啊,我高兴你回来嘛。
”
江随洲停顿了下:“一天不见,你突然会说话了。
”
“你懂什么,这是真情实感。
”
江随洲放下了手里的钢笔:“高兴我回来就高兴好了,没必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这哪里乱七八糟了,为了这场景我亲了亲为,废了好大心力呢!”关兮说得一点不心虚,仿佛不久前被她请来帮忙的那些人都是空气。
当然,江随洲也不可能相信咸鱼关会亲力亲为。
但他不点破,只是松开她,伸手解了领带:“行,我去洗个澡。
”
“你不拆礼物了啊。
”
“帮我拆一下,等会回来看。
”
关兮:“???”
江随洲走了。
关兮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着自己摆了好半天的礼盒山,脸绿了。
出个差是断手了吗!还帮我拆一下?
这人怎么能狗逼到这个程度!
关兮原地气了两分钟,冷静一点后,拿起手机给朗宁漪打电话。
朗宁漪接到她的电话有点惊讶:“什么情况,江随洲还没回来?”
“回来了。
”
“那你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
关兮压着声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姐姐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在这事上,他不感动就算了,礼物竟然只拆了一个,气死我了。
”
朗宁漪:“喔……大概就是太物质了,吸引不了咱们江总。
”
“那我还说我爱他了呢!”
“然后呢。
”
关兮冷漠脸:“然后他问我是不是想要什么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