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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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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东西,宁宛不想过早的放出来给自己惹麻烦。

     好在她面色如常,牛金芳也想不出来还有啥能用的,也就信了。

     只是一直叨叨着用卫生纸浪费,以后还是用这个方便。

     知道牛金芳没有受伤,宁宛又将药给收了起来。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宁宛终究没让牛金芳帮她洗衣裳。

    倒是瞧见牛金芳没拿胰子,她用水将胰子的各个面儿都洗了几遍,才递了过去。

     “嫂子,清水洗不掉血,不嫌弃的话,这个给你了。

    ”她没洁癖,但也不想用洗过卫生带的胰子再洗自己的衣裳。

     组织了满肚子好话要借胰子的牛金芳愣了:一定是在做梦。

     幻觉了,肯定是幻听了。

    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眼睛扫过宁宛的手腕,昨晚上刚割腕自杀,今儿又把贵重的胰子送人。

    这老三媳妇怕是真不继续跟老三过了。

     算了算了,不过拉倒。

    老三没了媳妇再找,胰子就此一块,她赶紧收了,生怕宁宛后悔。

     宁宛不知道牛金芳的心思,只觉得牛金芳笑容有些夸张,年纪轻轻的,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

     她将洗干净的衣裳搭在晾衣绳上,又回屋在空间里找了三盒符合这年代能用的友谊牌雪花膏。

     走到牛金芳的身边,宁宛将其中一盒递过去,“嫂子,这个给你擦脸。

    ” 牛金芳震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平时她可是连蛤蜊油都买不起的人,雪花膏的诱惑可是致命的。

     “我的亲妹子呀!你这是……”真不想活了?这是要交代后事呀! 嘴上脸上都是担忧,但动作倒是出于本心的。

    她利索地把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了蹭。

     两手端正又小心翼翼地接过雪花膏,牛金芳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

     宁宛淡淡一笑,“我妈邮过来的多,也用不完,你平日里抹点儿,女人就得学会疼自己。

    ” 牛金芳又是一讶,看待宁宛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激动。

     终于有人懂她了,她一向都觉得女人得疼自己,所以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做的。

     可周边的人却都认为她自私自利,婆婆也经常因为她疼她自己的事儿骂得很难听。

     正要跟宁宛唠几句知心话,却见宁宛已经推开了厨房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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