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玉吃了一口鱼丸,眉眼舒展道:“好吃,多谢”。
梁晏安和李浩明夜顾着吃着糖蟹没有抬头,赞不绝口。
谢清雨得到夸奖,笑一笑继续低头看书:“好吃就行,不过我才知道原来还有糖蟹”。
她正沉迷在地图志,看江州富庶,长安繁华。
原来她眺望时看到的是大运河,她抬头,问沈琅玉:“琅玉,你去过长安吗?”
眼前人徐徐吃完一口蟹肉,用帕子擦拭嘴角,说:“去过,繁华喧嚣,开放昌盛”。
谢清雨若有所思,继续问:“江州去长安是走水路吧。
有多远呢?”
沈琅玉抬眸凝着她,徐徐道:“江州到长安,是逆流而上,沿着大运河走水运。
约两个月吧。
”
他的眼神仿佛短暂陷入了回忆。
谢清雨有些瞠目结舌,这和她的猜测相距甚远,但细想也觉合理。
古代的船没有电力驱动,全靠风帆和人力,从江州到长安是艰难的,跨越多少山河。
君不见多少古代名人墨客为科考游学耗费多少金钱和时间在路上,还有李白渡三峡险阻作出千古名诗。
她的心里悄无声息埋下了一颗种子。
“琅玉怎么会去长安的,你之前在那边待多久?”,谢清雨撑着下巴问。
面对她的提问,沈琅玉却沉默不语。
而后淡笑着跟她说明去长安需要准备的文书凭证。
*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飞逝,谢清雨飞速熟悉这个世外桃源,对纪若云的了解也越发深。
原来她想攒钱开酒楼,恢复曾经荣光,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也达成她的毕生所愿。
谢清雨又翻了一遍芥子袋,想找银钱。
仔细翻找下,居然在一个锁着的盒子里,找到了长安的地契和房契。
拿着翻出来的银钱,她跑遍了全城的酒楼。
养伤之余,偶尔接衙门外聘打手的活儿,赚点钱的同时维护城内安定。
*
绵软的白云漂浮在蓝天,阳光撒落大地,医馆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