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口辣的菜吗?”
只听他有丝疑惑的回问,“什么菜?”
谢清雨突然想到什么,说:“哦哦没事。
”
收拾案台纸张的沈琅玉抬眼看她。
眼前人挺直的背垮了一些,严肃起来清冷的脸也皱成了苦瓜脸,失神沉默地交了诊费。
顿了下,他继续道:“如果想不留疤,伤口恢复得漂亮,拆线后每天涂祛疤膏,还要继续清淡饮食到疤痕修复,也不要吃深色食物”。
“好,谢谢大夫”。
“慢走”。
听到这句礼貌的迎送,谢清雨起身想走,视线扫过厅堂,停留在药柜上。
“大夫,医馆可以帮忙煎药换外敷药吗?”,谢清雨视线转向沈琅玉。
他挑眉,温和而疏离地笑,“可以”。
“大夫,我叫谢清雨,我对这些药材很好奇,可以学一学吗?”,谢清雨指着药柜。
只见他收敛了笑,好像这才是他的本性,“学医救人并非一日之功,不可贪图一时之快”
“大夫,我没有贪图一时之快,我并非天赋异禀之人,也没有宏伟大业,但我想学点医术基础,以便自救,也会救力所能及之人”。
在她的认知里,医馆授业收徒严苛,未必愿意教她。
但直觉告诉她,沈大夫不会拒绝。
“我不会白学的,我……”,谢清雨绞尽脑汁想自己有什么能帮的。
给银两会不会太世俗?
这些医世人家和高官之家同源,都不喜欢急功近利之事吧。
忽而听见他淡然的声音,“想学可以学,学到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
她愣了一下,想说的话都消散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袭布衣的清俊少年提着一袋东西从门口进来。
他对着谢清雨笑道:“我师父人可好了,学学而已,不会收你什么回报的,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都不在乎”
背对着整理药材的药童闻言也猛点了几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