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孟惟悉说难得这么早陪她,信誓旦旦地说要亲自做大餐。
沈沁深感怀疑,他胜负心被激起,将人推去厨房外。
一顿操作猛如虎,在客厅的沈沁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是类似锅碗瓢盆掉地的巨响,再接着是男人隐隐约约的自言自语,沈沁仿佛听见了一声“shit!”
她无语片刻,不放心地走去敲门,却被孟惟悉念叨回去:“快好了,你去看电视。
”
语气不太对劲,有点较劲负气的意味。
又过十分钟,动静消停了。
就在沈沁如释重负时,透过门上的半面玻璃,厨房轰然而亮,可谓火光冲天。
沈沁吓着了,连鞋都没穿跑过去。
门恰好打开,孟惟悉端着一盘西红柿炒蛋,气喘吁吁地站在那儿,似是历经世界大战一般。
四目对视,孟惟悉含蓄隐忍,说:“吃饭吧。
”
沈沁忍俊不禁,点点头,然后俏皮地伸出手指,“我今天一定吃三碗饭。
”
女孩儿指尖白皙,嫩如青葱,孟惟悉低头直接含.住,然后用舌尖顺着舔了个圈儿。
他松嘴,一本正经地说:“哦,那我今晚吃你。
”
沈沁一被他逗弄就脸红,厚脸皮永远学不会。
能吃上孟惟悉这一顿饭,也算是里程碑式的纪念。
两人坐在餐桌前,灯火可亲,温馨和煦。
孟惟悉甚至动了两分洗手作羹汤的冲动。
他动情道:“沁沁,以后我给你多做饭好不好?”
沈沁被这一筷子鸡蛋的咸味弄得苦不堪言,下意识地摇头,“那倒不必,你还是好好当你的总裁吧。
”
孟惟悉起先还失落,紧接着尝了一块西红柿,扭头就给吐了出来。
他认命:“好的。
”
沈沁偷偷笑起来,看向孟惟悉的眼睛像藏了小星星。
孟惟悉忽而认真,伸手越过桌面,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沁沁,我喜欢看你笑。
”
这话发自肺腑,且真心易辨。
沈沁动容,轻声答应:“好,那我以后多笑。
”
晚上,两人如鱼得水的欢爱愈发疯狂。
虽未明言,但这份默契已被沈沁允许,孟惟悉很久前就不做措施了。
他甚至为此更加努力,每每都要把沈沁折腾得昏死过去才甘心。
结束之后,还要霸道地抬高她的腰身,也不知从哪儿学的招式,贴着她的耳朵下流哼声:“沁宝宝来得快一点。
”
沈沁浑身一软,被他这句“宝宝”烫着了耳朵。
这一晚弄得实在是凶,沈沁第二天没按时醒,头蒙在被子里睡得不知天明。
孟惟悉没敢太大动作,把衣服带去书房换。
走时,交待晨间过来做早餐的阿姨,九点叫夫人起来喝牛奶。
孟惟悉没要司机,一个人驱车去Z大。
早早等在校门口的沈娉是精心装扮过的,花裙子,高跟鞋,出寝室前还特意喷了香水。
她的表情隐含雀跃,在看到孟惟悉那辆白色超跑远远驶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