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东低头啃咬她的耳骨,吐息火热,“怎么不喊老公?嗯?”
他说话间大力挺动插入着,掐着她的臀部操得又重又深。
盛夏被插得眼泪横流,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痉挛抽搐,淫水泛滥,她咬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叫唤,“呜呜老公……东哥……不要……好深……呜呜……”
不要了……求你了……
骆寒东眉眼红得厉害,抱着她抵在墙上,箍住她的手臂压在头顶,将她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臀部,这才挺动着腰去顶她,将她一次次顶到花洒下。
盛夏被操得失声叫了起来,“不要……啊啊啊……东哥……呜呜呜……”
“声音太大了。
”骆寒东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身挺弄得愈发凶猛,他连干了二十几下,直把盛夏操得身体抽颤着高潮了,这才把性器拔出来射在地上。
盛夏直接软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脸上的眼泪都没力气去擦。
骆寒东半蹲下来,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声音沙哑,“哭得这么可怜。
”
他低头过来吻她的眼睛,“让我更想操你了。
”
盛夏羞愤欲死地瞪着他,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大大的,里面湿漉漉的,衬得瞳仁亮晶晶的,分外漂亮。
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流细细地浇灌在两人头顶,骆寒东把人抱在怀里,仔细给她涂抹沐浴露,给她清洗头发。
甚至,一遍一遍地替她清洗她被操得发红的小穴。
“呜呜呜……不要……啊……哈……呜呜……”盛夏靠在他怀里,被男人桎梏住双手,无力地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探进自己体内,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水。
男人手指快速地抠弄着,盛夏两腿肌肉绷紧,小腹颤了颤,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她捂住嘴巴,在掌心里呜咽出声,“呜呜呜……”
“脏了,得再洗一遍了。
”骆寒东咬着她的耳骨,说话间,把手指又探了进去。
盛夏几乎要被快感逼疯了,哭着求他,“东哥……不要了……求你了……哈啊……”
话没说完,男人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这次,他一手伸进去抠弄她体内那块半硬的软肉,另一只手,飞快地在她穴口那变硬的阴蒂上弹弄着,力道一会重一会轻。
双重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侵袭到整个脑海,盛夏捂住嘴,流着泪在掌心里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东哥……求求你……啊啊啊啊……”
她身体抽搐着,穴口喷了一股又一股淫水。
骆寒东舔吻她的耳朵,“舒服吗?”
盛夏喘息着,哭腔似的声音冲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