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很慌张,手忙脚乱地将几张花花绿绿的卡劵,连同只露出半个孔雀邮戳的明信片一起,胡乱地往灰扑扑的钱包里塞。
国木田独步靠在他桌边,开口说:“三道良平,是涉案非法组织中的一名成员。
听卧底传来的消息,这人最近小动作不少,好像在暗中谋划脱离组织的事情。
”
太宰治的视线不曾从照片上挪开,“也就是说,我们还得赶在非法组织反应过来清除叛逃成员之前,将明信片夺回来?”
“是这样没错。
”国木田独步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题是这个人在卧底传递完消息回来的当天就消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灭口……”
没听国木田独步嘀咕完,太宰治托着下巴,头也不抬地问:“消失时间?”
“两天前……准确来讲是两天零八个小时,也就是……”
太宰治微微一笑,弹了下手中照片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
“……等等你说什么?”
国木田独步的脖子僵硬得好像年久失修的机械一样,转动间似乎都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响。
太宰治捏着照片在国木田独步眼前晃了晃,优哉游哉地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走啦走啦,边走边说,赶紧的,要是去晚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哦。
”
国木田独步:“……哈???”
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刚好是红灯,国木田独步慢慢刹住车,在等待过程中瞥了一眼正捧着交通路线图的搭档。
“你是说……他手上拿着的是画廊门票?”
“那间画廊我曾经去过哦,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想起来~”
国木田独步奇道:“看不出来你还喜欢去画廊。
”
“哼哼,你就不知道了吧?”太宰治得意地说,“因为之前认识的一位漂亮小姐在那边工作……”
……我早该知道的。
国木田独步嘴角抽搐了几下,飞快打断他:“没人想听你是怎么骚扰女性的!”
“说是骚扰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现在是工作中!你给我正经点!”
“好吧好吧……”太宰治耸耸肩,将交通路线图折叠起来放到一边。
“只是门票而已,你怎么能保证那家伙会出现在画廊?”
“国木田君之前不是说了么?”
“嗯?”
“说他私底下小动作很多,疑似有脱离组织的可能。
”
“是这样没错……”
“可他难道不知道非法组织并非公共场所,不是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国木田独步恍然,“所以……他拿走那张明信片其实就是在为自己找退路?可对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吧?”
“身陷漩涡的人有什么选择?说不定那是他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呢?”太宰治似笑非笑地说。
国木田独步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不过他们现在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绿灯亮,载着武装侦探社二人的车子再次启动出发。
“至于我为什么肯定他会去画廊……嗯……这样说吧。
”
“如果我手里握着国木田君醉酒后大声讴歌理想万岁的录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