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马……”
应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脸上的笑立刻就僵住,太阳穴突突直跳,下意?识的咬紧牙关?。
谢青溪见他神?情瞬间紧绷,脸颊上的肌肉跳动得很明显,一抽一抽的,瞬间就有些心虚,定定的等了半晌,才小声的问:“你……还、还好吗?”
声音落地,无人应答。
应屿看着她布满无辜的脸孔,又好气又好笑,她好像不故意?的,但一举一动都写满了刻意?。
连现?在脸上的赧然和忐忑里,都好像藏着一抹幸灾乐祸。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掐着她的腰,翻身将人放倒,在谢青溪的惊呼声里,世?界开始晃动。
她最?后只记得自己蜷缩在他怀里,和他窃窃私语的情景,说的什么完全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的空气都好像是安静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心贴得很近很近。
第二天起来,进衣帽间时谢青溪就发现?,行李已经被收拾好了,几个大?箱子整齐的靠放在门口,她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对,今天要出发去度假了。
她和应屿是坐应乔昇的私人飞机出发的,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后一边看应屿办公,一边慢吞吞的吃了碗冰镇的杨枝甘露。
刚吃完,庄女士又给?了她一碗冰糖燕窝,她吃到一半就有点吃不下了,于是趁两个大?人没注意?,伸出手指点点应屿的胳膊,示意?他帮自己吃。
应屿抬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刚想说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就带她眼巴巴的模样打败,叹口气,十分勉为其难的端过碗,脖子一仰,就将剩下的冰糖燕窝一口闷完了。
谢青溪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正要出神?,突然感?觉背后一凉,立刻回身扭身看过去,就见庄女士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立刻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庄女士举起食指点点她,倒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后面给?她准备的餐食分量就减少了,省得吃不完要浪费。
落地苏黎世?机场时是晚上,白?天迷人的风光被夜色遮挡,到处是闪烁的霓虹,但谢青溪无暇他顾,跟着应屿上了车,直奔苏黎世?湖右岸。
琳达已经恭候多时,迎上来时对庄女士说的是:“自从三月见过小溪,我就一直期待今天,欢迎回家,我的夫人。
”
谢青溪将行李交给?过来的佣人,进屋后同庄女士说了声,就直接上楼去了。
即便?乘坐的是十分舒适的私人飞机,那?也是长途飞行,在天上待久了,她觉得脚好像踩不到实地似的,急需调整时差。
她睡得昏昏沉沉,但并不安稳,中途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来回反复了几次,才总算陷入深度睡眠。
醒来已经将近中午,琳达给?她准备了很丰盛的早午餐,还给?她煮了一杯冰拿铁,刚吃完,便?碰上应屿从楼上下来。
她立刻问:“要出去散散步吗?”
“去湖边喂天鹅的话。
”应屿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