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是分明每次他都有主动做避孕。
应屿被她这话问得一愣,错愕了好一会儿才说:“虽然……如果他来了,我会很高兴,但不得不承认,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
谢青溪闻言张了张嘴,想说如果是这样,那可能会一直一直做不好准备。
但话到嘴边,她又没有说出来。
见她神情有些纠结,似乎很复杂的样子,应屿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能让她气质显得更加的低盘发被他这么一揉,立刻就乱了,谢青溪一咬舌尖,忍住了要推开他爪子的冲动。
“随缘吧。
”应屿说了句,立刻话音一转,“刘太太是为什么生病?”
谢青溪不想说,可转念一想,吴太太他们都知道了,想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于是反问应屿道:“你这几天在外面没听说什么吗?”
应屿和她四目相对,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气的。
”
谢青溪一噎,想反驳吧,又觉得他说的没错。
可不就是被气的么,那父女俩,一个老白眼狼,一个小白眼狼,她一想,就忍不住不高兴。
应屿看到她的反应,不由得失笑。
忍不住再一次伸手,又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这次谢青溪没能忍住,头一别就躲开了。
第二天是周日,应屿不用去公司,谢青溪也就不用卡着点起来送他,睡到自然醒后,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有些发呆。
赖了一会儿床,汪姐来敲门,她才慢吞吞的起来去开门,问道:“应屿呢?”
“先生在书房。
”汪姐回了句,问她,“早饭我给你送上来要不要啊?”
“我下去吃。
”谢青溪打了个哈欠,转身去洗漱。
这个周日和以往的没一个周日没有任何不同,在这一天她也没有社交活动,除非应屿有应酬需要她陪同出席。
圈里的太太小姐们都知道,周日是基本没有办法把她约出去的,有人还调侃,说这天是她和应董的家庭日夫妻日,要过二人世界的,谁约她出去那都是当电灯泡。
她对此只能一笑置之。
反正也不可能去揪着人家解释没有这回事吧?
这个所谓的家庭日,就是她和应屿都在家,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扰。
他们不会一起醒来,不会一起吃早饭,不会一起运动,不会一起看电影,不会一起散步,不会一起逛街,不会一起做某一件他们都喜欢的事。
这七年来,他们都是这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