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睡着,或者玩手机,就表示今天不想进行夫妻生活。
他们应该也有的……吧?
……谢青溪突然有点惶恐,她不敢保证啊!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脚步声又响起,应该是应屿出来了,她忙闭上眼装睡。
大床的另一边微微凹陷下去,接着是被子被掀开的窸窣声,察觉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和她用的沐浴露不一样的味道飘过来,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侵占了一半。
一只温热的手掌搭上她的腰侧,谢青溪脊背微微一僵。
看吧,他们果然没有那种默契!
要说他粗心大意不会看她脸色,那倒也不是,刚才不就看得很好?
难道是这张特意定制的价值百万的大床会封印智商?谢青溪腹诽。
她倏地睁眼,一把按住这人已经钻进她睡衣衣摆的手掌,扭头委婉的提醒:“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再量一次体温?”
应屿眨眨眼,言简意赅:“已经退了。
”
说完还低头用额头贴住她的脸,意思是让她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以示自己没说谎。
谢青溪:“……”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她不说话,应屿就当她默认了,抬起头吻上她的侧脸,手指轻轻一捻,就将手边的衣扣解开。
动作熟稔又灵活,谢青溪却偏偏想起新婚之夜他摸索半天都没能将扣子解开的往事。
神思顿时晃了几下。
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衣扣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男人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廓上。
在应屿咬住她耳尖的那一瞬,她下意识的再一次按住他的手掌,小声道:“你生病了……该多休息……”
哪有人都病了还想这事的!你合适吗?!
应屿的动作一顿,想了想,说了句:“不会有事。
”
谢青溪一哽,我不是担心你!哎呀!
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些年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迁就应屿,事事围绕着他,似乎这就是全职太太该做的事。
丈夫在外工作辛苦,忙忙碌碌挣钱养家,回到家了呢,就该让他过得舒心点,养好精神才好继续出门工作,把钱钱带回来供她奢侈啊。
别人家的太太也是这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