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单薄或者漂亮的衣服,有时是短裙,有时是连衣裙只在放学后才会换上。
潘林越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些特意为他付出和花费的绮丽心思,在解开她衣裙的绳索时总会格外缓慢和轻柔,半褪的吊带裙悬挂在她的臂弯,被他捞起裙摆翻上去,露出浑圆紧俏的臀肉供他插入。
他耐心而用力地尽根没进,少女纤薄的身体被他宽阔胸口紧紧抵在墙上。
然后他瘦削但有力的手掌落下来,探入墙和她的缝隙间抚握住她娇嫩小巧的双乳,就那样把她紧抱在怀里深切地抽插起来。
太深了……也好胀。
不管做了多少次,只要正抱着她的男人动作稍微激烈一点,江尔还是会感觉小腹下面零星但清晰的疼痛。
略微哽咽地呻吟,潘林越会知道这样的性爱对她来说有些难以承受,于是就慢下来,忍耐着,把她抱到桌子或者可以支撑的地方,握着她的大腿温柔又湿热地抽动。
只是时间往往会延长,有时候就只能做一次。
然后雯雯就要回家了。
因为这件事,江尔在学校里和风雯的交谈少了很多。
心思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据,对待朋友自然会比以往冷落或者不足。
“你没事儿吧?”体育课解散后风雯找到请假在树荫底下休息的江尔关心地询问道,“总觉得你最近没什么精神。
”
像是又长白了一些的江尔抬头看着好友因为跑步而变得红扑扑的脸颊,弯着眼睛露出一个亲切笑容:“例假。
”
其实并不是真的,江尔的例假已经推迟了快半个月。
但每一次做,潘林越都有用避孕套,江尔并不太担心那个问题。
只是原因大概也和做有关系就是了……她的内分泌应该受了些影响,激素水平的变化之类的。
上信息技术课的时候江尔自己在网上搜了一下相关问题,医生都说有可能发生这种现象。
如果实在不行,再去医院诊断。
只是不可能告诉风雯。
“你又痛经啊?”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困扰的风雯体谅地摸了摸她的头,“让你平常少吃点冷的了。
”
江尔把身体靠向她的手臂,说话时声音还是很轻:“知道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