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说着,乌介可汗一把扯下自己袍子上束腰的牛皮带子,抓过秘色的双手,三两下便将秘色的手腕交缠着捆住,然后一把将她失去自由的双手拉高,举过头顶,固定在了帐中的一根粗大的柱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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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惊喘,身不由己地随着那姿势而仰高下颌,眼睛被迫直直地迎向乌介可汗怒涛翻卷的湛蓝深眸。
他要做什么?他要如何惩罚自己?
秘色心下警铃大作,却已经来不及阻住乌介可汗如山一样倾覆下来的身子!
乌介可汗用自己的胸膛,抵着秘色的身子,将秘色困在了自己的怀抱与粗大的柱子之间。
两个人鼻息想闻,视线交缠。
胸膛内翻腾的滔天怒意,再加上身子下传来的柔软的触感,一举激发出乌介可汗骨子里狼一般的野性,他粗喘着,将自己粗粝的身子紧紧贴住秘色,狎昵地滑动,尽情地享受着秘色的柔软与曲线。
秘色登时几乎晕厥。
一来是惊恐,二来则是蓦然翻卷而起的陌生情潮。
毕竟是未经人事,秘色对于身子上奇异的触感、口中的干渴,还有心底莫名的烦躁都无法理解,只觉得自己恍如被掷入波浪,一时涌动上天,一时跌落入地……
乌介可汗满意地看着秘色眸子里点点涌起的迷乱,还有她不经意间舔舐红唇的举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越发紧绷,如果不是尚身在牙帐,身旁还有九位议政的宰相,他真的就像长驱直入,放纵自己的欲望得以尽情释放!
托依汗忽地高叫,“可汗,干得漂亮!看着小娘们儿一下子就气喘吁吁了,估计她早忘了该怎么跟您顶嘴了!”
托依汗的话让乌介可汗更为勃发,他忍不住地伸出一只巨掌,握住秘色的一方柔软上下揉搓,在秘色终于忍不住地吟哦出声的刹那,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喑哑地低吼,“不许叫,不许!你的叫声只能给本汗听见,别的男人谁都不准!”
乌介唇舌的突然捣入,让秘色仅存的一丝理智飞升天外,她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地热,身子变得时而羽毛一般地轻盈,时而又铅坠一般地沉重……
双腿越发酸软,秘色想用手撑住乌介可汗以稳定自己渐渐下滑的身子,却突然醒悟,自己的双手早已被他制住,此时正被牛皮绳绑缚着高高固定在头顶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