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没你也能吃饭!”
柳春桃发泄似的加快了动作,话说完了却并未感觉心中的委屈散了多少。
只得继续更加专注地摘草药,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朱成义习惯吃素,新买的豆角加了蒜片炒了,又摊了几张饼。
配上醋和辣椒腌的酸黄瓜。
大约正午时分,他便将这些做好的饭菜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方桌上。
“呦,摘的还真好啊!”
朱成义看着竹簸箕里面的药材,连根茎之处都是完完整整的丝毫没有断裂,难免惊喜。
这么大点儿的年轻小同志很少有这么耐得住性子的。
足以见得这丫头是个细心的。
“行了丫头,这会儿太晒了。
快过来吃饭。
”
朱成义把小方桌和小马扎都摆在屋檐底下。
春桃手上沾着泥土,便很自觉地跑到院子角落的水槽去洗手。
吃饭的时候朱成义也问什么,只是告诉她多吃点,不够吃的话爷爷再给你做。
吃罢饭以后,春桃就坐在小马扎上,背靠着墙,眼皮子开始发沉了。
从小她就喜欢睡午觉,这会儿周围静谧无声,再加上刚刚填饱了肚子。
她点了几下头后,就撑不住睡了过去。
朱成义没打扰她,安安静静地收拾着碗筷。
忙完以后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他看出这姑娘心里有委屈,所以才没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这娃岁数这么小,又通身透着被娇养过的样子......却明显是有着苦衷。
都不用问,只看她穿着的这身尺寸不符的衣服便知道了。
哎!
朱成义无声长叹,缓缓走进主屋去整理病历了。
柳春桃是在傍晚时分哭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