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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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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鹿栩从浔安到了关卫边境,身侧的侍卫伸手,一只雕落在他的臂膀,他手上的皮套让雕爪稳稳立住。

     他摘下雕腿上绑着的信条疾步到封鹿栩旁边,封鹿栩坐在河道的石头上,身上的白色披风垂在身后,乌发挽起,与这青山绿水甚是相配。

     “二公子,华副将传了信。

    ”随从并未打开,直接交给了封鹿栩,南璟的军队都隐藏在浔安,并未随行,只等他离开随后驻扎在关卫四周。

     封鹿栩接过,刚看时,他眉头紧锁,随从放雕立在肩头然后偏头看了一下,“这一二三,到底是什么意思?” 封鹿栩定睛想了想,瞳孔有了一丝微动,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将纸条合上塞进了袖子里,站起身说:“先到关卫买本书。

    ” 围猎这等重要的日子,关卫都是人挤着人,封鹿栩偷偷潜回关卫并不会有人知晓,他牵着马绳,这段时间他心里一直在挣扎,若是朝廷护着季般般,那他是否真的要发兵取季般般的人头。

     从前那个少年面上总是带着笑意,那种阴郁总挂眉稍时显得苍老几分,他安排好了南璟王妃的后事才敢下决定将兵调到浔安。

     “华副将可有说何时能接到三姐出来?”封鹿栩垂首看着脚下的石子。

     随从回答:“围猎并未带三姑娘前去,如今匪军头目又溜到了关卫,皇宫乱作一团,属下估摸着,就是今夜。

    ” 封鹿栩看了看天,他每一步都是走的小心翼翼,驻阳河过了桥,便到了关卫地界,今夜他能到关卫接上封意晚。

     他需要将封意晚接出来,才能毫无顾忌的去问朝廷讨要说法。

    他亲眼看到季般般手上的鲜血,这种仇恨他没办法忘,他锁在皇宫多年,脱离皇宫的代价如果是要丢了双亲的性命,他倒是宁可此生都呆在皇宫。

     封鹿栩想着便觉得等不下去了,他骑上马迎着烈阳朝关卫奔去,随从叫着他,连忙也翻上马去追。

     陷在光束下的二人,奔走的不仅仅是为了仇恨,还有一份牵挂。

     与此同时,季般般也已经封锁了好几日的邕城,侍卫日夜反复搜寻一直都没有找到崔寄成的影子。

     季锦十在第二日便回了宫,季般般闹着抓人犯,这围猎赛只能搁置往后,顾司宜见过了封意晚,封意晚对此并不承认,送她去的车夫说,她并没有入东宫,而是到了门口便离开了。

     车夫是季般般的人,东宫的锁顾司宜找月儿看过,没有开过的痕迹,但是顾司宜并不信封意晚,她都能翻墙进去,封意晚也能,封意晚去东宫那日,正好她也去了,所以那间书房还是她将人引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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