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身份高贵,母族强盛,以后未必不会是朔国的皇。
能在今日得他一幅墨宝,以后该是何等荣耀。
然而束修听到这话却嗤笑了一声,这些人当真以为大殿下的墨宝是谁都能求的?
他们配吗?
温廷皓也没答应,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开口的那人,意思不言而喻。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恰在这时湖边来了一辆马车,当即便有人趁机转移话题缓解气氛,故作惊讶的问:
“那是温世子吗?怎的这般狼狈,像是被鬼追了似的。
”
“哈哈哈。
”有人大笑一声,“确实是有点像,温世子还从未在人前这般慌乱。
”
温廷皓也来了兴致,自他认识温让辞这位堂弟,他便一直是端庄有礼、温文尔雅的,还真没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下马车的时候竟然慌张到被马车绊了一下,实在是难得。
难不成真像这些人所说,他的马车里有鬼不成?
一行人跟在温廷皓身后朝着温让辞走去,浩浩荡荡的。
他们都是各大高官世家的嫡子,被家族倾尽一切培养,仪态气质卓越不凡,很容易便让在一旁单独赏花赏景的世家小姐们红了脸。
温让辞平复着呼吸,在温廷皓一行人过来之时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拱手向温廷皓:“臣见过大殿下。
”
“你我兄弟,不必多礼。
”温廷皓抬手,好奇的看向让温让辞如此失态的马车,笑着问:
“阿衡,你这马车里可是藏了什么宝贝?让你这般失态?”
温让辞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模样,耳根不由又是一红。
他刚才真真被傅闻烟那个想要将他剥干净再吞下去的眼神吓到了,这才失态了些。
现在想来,或许她口中所指是二皇子,是自己小题大做了而已。
他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正准备开口说出马车里的是傅闻烟,那人却已经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笑吟吟的朝着温廷皓挥手。
“表哥,马车里藏着的可是你的大宝贝,惊喜吗?”
女子明媚大方的笑比这六月里含苞待放的荷花还要俏皮动人,尤其是她弯着的眉眼,像是会说话似的勾得人魂都丢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