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可不行,更多的是他那张清冷无波的脸下狠戾无情的手段。
红色的流苏是不希望被人打扰。
祁念的视线懒散的扫过其他的地方,大部分的卡座上都挂着铃铛,双手敲击就能发出清脆的响引人侧目。
那是敞开了门渴望被发现。
太乱的地方很不可控,但祁念坐在这里几个小时,都未曾被打扰。
能在一处充满了权利和酒色的地方留出一条安全线,并不简单。
‘狞无’做到了,或许这样说不太准确,应该说是沈既白做到了。
这里的所有交易,钱色的,权利的,不堪入目的通通都是两厢情愿。
而祁念不愿意被打扰,只需要挂上红色的流苏,便能止住那些垂涎心动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酒吧内的风光也变得暧昧,空气里的酒气熏染着人的神经,麻痹着人的大脑。
沙糊糊:“宿主,陆擎和沈既白已经陆续到了。
”
祁念轻笑了一声,面具在灯光下流光溢彩,轻叹着开口,“好戏快开始了。
”
坐了几个小时,他腰都快软了,得活动活动了。
晚上十点,才是‘狞无’最热闹的地方。
祁念看着舞台上身姿婀娜的少年,戴着黑色的蕾丝面具,紧身的v领衬衫勾勒处纤细的腰肢,嘴里叼着的玫瑰都压不下那丝娇媚。
躁动从这一刻开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朝着舞台上看去。
“艳而不俗,确实漂亮。
”
怪不得能在‘狞无’成了小招牌。
沙糊糊扫视了一下,‘啧’了声,“比你还差点儿。
”
“是吗?”祁念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面具,薄纱柔软,上面细小的钻摩擦着指尖,带上了丝丝缕缕的酥麻,嗓音空灵飘渺,“那你说,我能成为狞无新的花魁吗?”
狞无的‘花魁’是在开业之初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在开业之日由客人选出,之后便不再变动,一直到有挑战者出现与花魁相争,再由当日的客人以手中玫瑰为票选出新的花魁。
挑战失败者,三年之内不可踏入‘狞无’。
而现在的花魁,是蝉联了最久的人,挑战者无数却从未有过失败过。
沙糊糊沉默了一下,还没等开口祁念已经点亮了桌子上的彩灯。
彩灯现,花魁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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