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以后,就被送进了特殊学校,每个月的表现分达标,就有一次打电话的机会。
她还真的为了这个努力过很长一段时间。
Emnnn,过期的真心也是真心。
“你呢?纪辰放,你妈妈是什么样子的啊?”戳少年人的伤疤感觉很不好,但纪辰放母亲的死因一定是个关键,她必须要知道。
雨声密集的打在玻璃上,瞬间就汇聚在一起流下去,自习室安静了很久。
纪辰放开了口,那些他本以为永远不会对人开口的话。
“不知道。
她不怎么和我说话,也不让我和她丈夫说话。
那天...”纪辰放犹豫了一下,对自己的记忆不太确定。
“那天,明明没下雨,时间也不晚,天却像现在这样黑。
我打开门,看到了她悬在空中的脚。
”
游仙注意到,他对妈妈的称呼只是一个代词,父亲则是‘她的丈夫’。
雷声响起,灯泡闪了两下后暗了下去,停电了。
在开放书桌坐着的人询问工作人员的声音传来。
雨下的太大了,要等停了以后找人来修。
没办法继续看书,大家开始低声聊天。
游仙跨坐上纪辰放的腿,黑暗中两人呼吸交缠。
她双手捧起纪辰放的脸,低下头舔湿他的嘴唇,然后是微微开启的唇缝。
两个人的唇若即若离的摩擦,又麻又痒。
“你是因为这个睡不着吗?”
“嗯。
”
纪辰放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揽过她的脖子,一下下啄吻她白嫩的颈窝。
“这是安慰吗?”
游仙把手从纪辰放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胡乱的摸他紧绷起来的腹肌。
“是...欲望。
”游仙喜欢守口如瓶的纪辰放对她吐露自己的事,这代表他想让她了解他。
纪辰放喜欢她身上的松弛感。
可以轻松的提起自己的过去,直白的表达对一个人的好感,独来独往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和态度。
纪辰放向后靠在沙发上,微抬起双膝,游仙顺势贴在他的胸前。
他已经硬起来了,灼热的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纪辰放拉开游仙的连帽开衫,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薄透的内衣。
三角罩杯的内衣下面的二分之一杯是一层白色蕾丝,上面的部分一直到奶头都是镂空的,两条肩带延伸下来压住了奶头,在上面还有两颗珍珠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