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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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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走去哪?去找那个叫陶博的吗?” 楚晏疼的脸都白了几分,下颔本来就带着疼痛,在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捏着哪里受得 了,秦越州的语气吓到他了。

     “这三个月一直跟陶博在一起吗?楚晏你长本事了。

    ” 楚晏又疼又委屈,他有些怕秦越州这样,他从小作惯了别人都让着他,只有秦越州不 会,一沉脸就要教育他,或许是被男人刺激出了逆反心理,兔子还有几分胆,眼尾泛着红 他对男人吼道:“是又怎样,你凭什么管我!” 秦越州唇线压紧,理智被焚烧,内心阴暗晦涩的想法控制不住的往外滋生,他嗓音裹 着寒意:“凭什么?凭我是你合法伴侣。

    ” 楚晏撇了撇嘴,细软的嗓音小声的反驳:“结了婚又不是不能离婚。

    ” 秦越州气笑了,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费尽心机做这些,只是为了跟我离婚?你 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楚晏手指蜷缩了几下,睫毛微颤有些心虚,他纠结的咬着下唇。

     秦越州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手筋都被紧握到暴起,从楚晏去世的三个月以来,男人 每天的睡眠少的可怜,空荡荡的家中一遍遍的提醒着他楚晏已经死了,让他难以入眠。

     不会再有人每天等着他回家,发讯息抱怨他天天加班不陪他,为楚晏制作的秋千上落 满了落叶,连衣服上属于少年的气味都散的寥寥无几,他贪婪的嗅着就像少年还活在世上 般,睁眼却发现是白日妄想,男人每日每夜疯狂的工作,每一次停下对少年的思念都要压 垮他的神经。

     而他的宝贝,却在他不知道地方对着别的男人笑,还要跟他离婚。

     一个阴暗的想法在男人的耳边嘶叫,一遍遍的重复着一句话。

     把他关起来,让他只能对着你一个人笑。

     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男人陷入了失控的境地,遵循着内心深处的声音去肆意 的侵占他的所有物。

     小动物的直觉总是十分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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