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当然不信。
他精准的找出之前的破绽,用来反驳他哥说给他的鬼话:“那你先前想要给我解释?”
帕子在穴中摩擦着移动,将肠肉刺激的一阵收缩。
太子捻住手帕的头,在将其取出的差不多时,又全部推回穴内。
穴里的精液在丝帕的搅动下翻滚起来,将整个帕子全部润湿,更有不少顺着太子推动的手指连着肠液从菊穴的边缘溢出,沾染在靠近菊穴的臀瓣上。
穴里的摩擦将沈与宁折磨的不轻,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悄悄平缓几下才带着些轻喘的对沈与青道:“没有……那时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你开口。
”
沈与青奇怪的看着他哥,有些担心的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不是生病了吧?”说罢,便要上前试试他哥的额头,看看是不是有些发烧。
太子侧身抱着沈与宁避开,插在穴里的手指在他动作的带动下向里一挤,将丝帕挤的前进一截的同时,手指也贴着肠壁向里探去。
他有些不满的对着沈与青警告道:“他是孤的太子妃,别动手动脚的。
”
沈与青被话激的立即忘记了要去查探他哥是否生病的事,他气急败坏的对着太子道:“那是我哥!”
太子对此并不以为然,他的手指搅动着揉搓上细腻的肠肉,享受着柔软肠肉的吸吮:“你哥怎么了,既然已经嫁给孤,那就是孤的太子妃,你与太子妃自然需要避嫌。
”
沈与青简直要被气疯,他哪里能想到自家哥哥此刻不是发烧,而是在发骚。
他指着沈与宁朝着太子道:“我哥生病了你看不见?非得现在跟我争我哥的所属权?”
沈与宁被弟弟的单纯激的脸红,但又对弟弟的关心感到十分的慰藉。
他扭动着身体想让太子将手指拿出来,起码不要在弟弟面前做这些事,却不想反而让手指进的更深。
太子皱了皱眉,显然对弟弟的指责感到不满:“宫里自有御医,不劳弟弟操心。
还是弟弟觉得这宫中的太医比不得自己的诊断?”说罢,他便唤来门外的守卫,让他们将沈与青送回家中。
沈与宁被气的不轻,但又确实无话可说。
他推开守卫的制约,表示自己能走,并在走之前朝着沈与宁光明正大的建议道:“姐,要是有人强迫你,你就把他的工具折断。
”
看着弟弟被送走,沈与宁简直苦笑不得。
不等他转身,便对上了太子一双满是深沉的眼:“折断?那不如让孤在被折断前好好享受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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