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努力地想要忽略身体上的异样,却不得不神志清晰地承受着所有强烈的感官变化。
牧碧虚那双狸奴似的眼睛就在正上方悬着与她对视,她见倒映在他眼中的自己鬓发散乱,贝齿轻咬,眼神似嗔似怒,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媚意。
径道被撑得太胀满了,肉蟒上暴起的青筋在穴肉内壁间来回剐蹭,凶猛得仿佛要连她的心一起掏挖出来。
“等……等一下……怀意……”
听到叶棘的哀求,牧碧虚暂停了攻伐。
叶棘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抚摸到那根楔在自己腿心的巨物。
她的手指勾过那些黏滑的液体,在烛光下看到了一抹带着几点血樱的水色。
挽起牧碧虚的衣袖,她将那樱色点在了他玉白的手臂上。
牧碧虚看着那个印记,“守宫砂?”
“嗯,”叶棘点了点头,他们日后不必记得彼此向谁交付了初次,但是眼下,“此时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
”
她又忍着下身的绷胀酸痛,将手指放在他的唇边,“碧玉破瓜是什么滋味?”
牧碧虚微微侧过头,含入了她的手指,血腥气混合着她身上孩童般的奶味在口中弥散开来。
“野鱼,”他箍住她的腰,密实地抽送起来,“是你的味道。
”
身上的男人还是一样清冷昳丽的眉眼,平日总是微微上勾的嘴唇此时紧抿着,唯有瞳孔中深藏的欲色透露出了他在极乐中煎熬。
酥麻的电流在四肢百骸蹿动,欲望在胸膛中沸腾喧嚣,让他恨不能策马扬鞭,在身下这幅娇躯上肆意奔腾。
他已经很克制,那个小人儿却还是不满意。
不停地叫他:“轻些儿……哎呀……你再慢点……”
“省着点牛劲……啊呜……土都快让你给耕坏了……”
听到后来,连牧碧虚自己都迷惑了。
这“淫声浪语”的内容,仿佛与自己平日同少年郎们在行院听到的大不一样?
他决定顺从心意而行,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上下两张一起堵住。
操弄在穴儿里的肉柱愈发坚挺可怖,插得叶棘的吟哦断断续续。
思虑她初次交欢不能胜受,牧碧虚并未过多贪图那温暖湿润穴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