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
下家弃牌，庄家又赢了。
牧凌故意把自己牌晾开，“两个胆小鬼！”
他的牌乱糟糟的，根本凑不成一套。如果不是都弃牌了，十有八九无法获胜。
“这游戏是要靠胆略，脑子和精神力的。”牧凌敲了敲桌子，“要不要提前认输。你们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也可以稍微让点资源。”
霸气！嚣张！坏坏的痞子少爷！
观众里自然也有大批的吃这个类型。
但千珏和乔一砚都没接话，懒得反驳。
牧凌剩下的台词只好省了，一敲桌子，开了牌。
第三局，牧凌四百二十七分，千珏和乔一砚的名字下面都是零。
千珏理了理牌，修长的手指在投影上跳动，调整牌的顺序。
“这一局，我手气不错呢。”
乔一砚沉默不语，似乎白色罩袍下是一尊万年不化的冰雕。
牧凌冷哼一声，对千珏的手气不屑一顾，精神力那么低，连牌都不能跳，光手气好有什么用。
牧凌打出一张小牌。千珏拿了，又随手扔出一张。
这张正好是乔一砚在等的，冰雕终于抬起头，朝着千珏的方向望了一眼。
千珏的坐姿依然是经过千百次训练的优雅而慵懒，看起来是那么随意，但永远给观众留了在全息体验中对他下手位置，像是一盘任人取用的美味佳肴。
乔一砚拿了牌，细不可查地对着千珏点了下头。
千珏似是瞧见了，似乎没有。
牧凌摸牌，再打，他要的那张牌又没摸到。弃牌里也没有，连跳牌都不行。
千珏轻笑：“我赢了。月上柳梢，有点可惜，是副小牌。”
投影被亮开，是一副只能赢四十多分的小牌。
牧凌嗤笑一声，若是他摸到这样的牌，他都不会叫赢，要继续凑大的。这人胆子太小了！
千家真是后继无人，就选出这么一位来。
第四轮，千珏开牌，随手推了一枚砝码。
“随便加一点。”他笑，笑得得体，让人感觉不到加码恶意。
乔一砚和牧凌跟了。
没抓几圈牌，千珏又点了一张牧凌刚打出来的牌，“这是不是又赢了？”
他亮开投影，是一副比月上柳梢还小的牌。
“这也值得赢？”牧凌嘲道，“敢不敢玩大点，刺激点。这三十分，四十分，送给我，我都不要。”
“没办法啊，能力有限啊。能赢就不错了。嘻嘻，还得多谢牧大少爷给我喂的牌好。”千珏捂嘴笑道，眼中那一丁点恶意藏得很深。
牧凌面色一沉。
第005章第五章dayone
千珏继续坐庄，牧凌这次更加注意了，但他不管打什么牌，似乎都恰好是千珏需要的。
“多谢了。”
“这张真不错。”
“不知道的话，观众还会以为你看我的牌了。”
“专门喂给我的吗？”
“你可真是个好人呐！”
“赢了哦。”
“虽然也是很小，但是又赢了哦。”
“这是赢了吧。”
……
直播间赢来第一波收视高潮。千珏每赢一局，到后来每吃一张牧凌的牌都引来一阵哄笑。
千珏的热度迅速压过牧凌，位列第一。
“真·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