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睁眼。
“他是不是……没了?”夏夏泪如雨下:“一定是时间太久了,都怪我,我要是再用力点就不会这样,怎么办?”
“等等。
”周寅坤眼都不挪地盯着婴儿的小手:“夏夏,你看他的手指……在动。
”
夏夏顺着周寅坤的视线看去。
真的,孩子的小手确实微微挑动了下,可是他为什么不哭呢?
忽地想到什么。
她看向周寅坤:“小孩子生出来好像是要打屁股的,电视里都是这样,打屁股就会哭了!”
说着,夏夏小心翼翼地将婴儿翻了个身,托在臂弯里,抬手轻轻拍了两下吹弹可破的小屁股。
……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更着急了:“他怎么不哭?打了屁股也不哭,谁能救救我的孩子?唔”
打那么轻连个响儿都没有,跟挠痒痒有什么区别?有用才怪。
周寅坤一把捞过孩子:“我来。
”
周寅坤一巴掌下去,全乎的也能残疾了,夏夏慌忙阻止:“你会把他打坏的,別,別……”
又不是纸糊的。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单手攥住婴儿两只脚踝,大头朝下拎了起来。
只听“啪!!”地一声,夏夏惊到目瞪口呆,呼吸一滞,那粗粝的巴掌就跟打在她心上一样,她虚弱的声音都变大了:“你干什吗?没死也让你打死了!”
她正要夺回怀里,便听见婴儿吭哧了两声,紧接着,无比洪亮的啼哭简直震耳欲聋,攥着小拳头哭得哇哇哇的,吵到周寅坤直皱眉头。
夏夏既高兴又心疼,她抱过来,反复检查了好几遍被打出巴掌印的小屁股,跟着就手揪过男人的飞行外套把孩子裹了起来,嘴里还母爱泛滥地轻声念叨着:“别给我们冻着了。
”
时隔二十分钟,胎盘也顺利娩出,夏夏的阴道口虽有撕裂,但幸好不严重。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平放座椅上更是大滩的羊水。
为了让周夏夏能睡得舒服些,周寅坤大概其收拾了一番。
等收拾完她都睡着了,身旁的小不点儿也睡得安逸,男人用酒精擦了手,两只手指伸过去,在婴儿软乎乎的小脸上一夹,小嘴立刻嘟了起来。
还挺有意思的。
周寅坤饶有兴趣地逗弄着,没出一分钟,就听见几声奶声奶气的吭哧,他手僵在婴儿的小脸上,刚才那个嗓门儿他是见识过的,周夏夏正睡得香甜,万一吵醒了哭个没完,这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