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娘娘我想吃炸鸡,奶油味的。
”
“给我滚出去!”
“不过前辈你发现没有,我们公司快穿部的分组很有问题。
”宛梨道。
汪妗竽愣了下,“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绿茶组全都是C以上,白莲组就全都是B以下。
”宛梨叉起了腰,忿忿不平,“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分组,真是个淫.乱的公司!”
“淫.乱的是你的脑子!”
汪妗竽支着头趴在桌子上,语气颓废,“已经凌晨一点了,明天还要上班,你就不能赶紧找个酒店吗……我给你报销路费行不行。
”
“不,宛梨要和金鱼在一起。
”
汪妗竽马上直起了腰背,“你管谁叫金鱼。
”
“我昨天听陈组长这么叫你的,”宛梨眨了眨眼睛,“前辈不喜欢吗?”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被长辈叫没什么,可这个小名从宛梨嘴里说出来,就让汪妗竽浑身不适。
“好吧,那前辈管我叫宝贝。
”
“为什么就突然变成了我要叫你宝贝!”汪妗竽拍桌怒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
”
“可是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回去的路上会很不安全……”
“都说了这里是上海,到处都是监控,再说了现在街上人还很多,哪里就不安全了。
”
汪妗竽说着,倏地泄了气。
算了,她早该认清宛梨的性格,她认定的事情别人是无法改变的。
况且确实天黑了,赶回去有可能不安全。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就今天这一晚,明天绝对、绝对不许再来我家了。
”
“好——”宛梨乖巧道。
既然已经有所决定,汪妗竽便起身安排了起来,“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准备地铺。
”
“地铺?”宛梨视线追着她起来转了半圈,“都一起睡了那么久了,现在再分开睡,前辈你不觉得很矫情吗。
”
“不觉得!”汪妗竽握拳,“要不睡地上,要不给我滚蛋。
”
她把宛梨拎去卫生间,给她拆了一支牙刷一块毛巾,“你先凑合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我不用的衣服可以给你当睡衣。
”
“不用那么麻烦,前辈身上这件就好了。
”宛梨盯着汪妗竽开了两个纽扣的衬衫,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坦诚道,“宛梨不用穿胸.罩,给我前辈的内.裤就行了。
”
“闭嘴。
”汪妗竽把门一把拍上,站在外面道,“洗好了叫我,我会把衣服递进来。
”
看着被汪妗竽紧紧关上的门,宛梨不高兴地鼓了鼓脸颊,接着脱衣洗澡。
她刚刚伸手触上领口的纽扣,忽地停了下来。
女孩转眸,静静地看着洗漱台上的镜子。
片刻,她贴到了镜子前,伸出了右手按在镜子上,半垂着眼眸看向了镜子中自己的指尖。
“竟然真的被前辈你说中了。
”宛梨收回了手,转身扯了块浴巾按在了镜子上。
那双漆黑的圆眼里眸光微凉,“这里还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