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疯癫。
撕干净贴纸后,他从从口袋里摸出钢笔,牙齿咬来笔盖,开始在陈麟声虎口处写字。
陈麟声本浮着青色血管的白皙手背,如今浮着深深浅浅的红。
而麦秋宇又用蓝色的墨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数字。
“听说你见过我大哥了,怎么样,符不符合你的想象。
”
麦秋宇叼着东西,讲话含糊。
他一笔一划地写,像初学写字一般。
数字明明结构简单,也被他书写得十分漫长。
他擅长做这种耐性训练,附加痛也痒的折磨。
“比你懂做人,”陈麟声答。
“那当然咯,”麦秋宇语气可惜,“要是你当初勾引的是他,说不定会比现在好过。
”
陈麟声不接他的话。
数字写到倒数第三个,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谁让你运气不好。
”
最后一个数字即将落笔。
笔尖缓缓划过皮肤,带些力气往下按,好像下一秒就会扎穿他的手。
“爸爸!”
是妮妮在喊,在远处连续许多声。
陈麟声心跳如擂鼓,他紧闭着嘴唇,怕自己不小心应答。
麦秋宇被小孩的叫声吸引了注意力,他偏头去望。
陈麟声心一横,抽回自己的手,笔尖在皮肤划出一条道。
还未完全脱离,手就被紧紧拽了回去。
“别动。
”
麦秋宇将手捉在掌中,他看陈麟声一眼,继续低头写字。
“今晚记得给我发短信。
”
“发什么。
”
“发,老公,我想你了。
”
陈麟声抬头,看见一张笑眯眯的笑脸。
最后一个数字终于写完,他毫不犹豫抽回了手。
“你今天跟踪我来的?”
“怎么会,”麦秋宇讲,“我已经偷过你了,不需要偷第二次。
”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