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巴掌将我扇得嘴角出血。
“既然你这么喜欢骑马找刺激,那本将军今日就让你好好刺激一把!”
他命部下将我手脚用麻绳捆绑住,然后吊在了马肚子上拖行。
“你要干什么?!魏迟你疯了吗?!”
“我已经怀有身孕!你这样做会一尸两命的!”
我惊恐大叫,换来的确是魏迟一声声的冷笑。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没想到你为了逃脱一个小小的惩罚,竟然连有身孕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偷偷服避子汤的事!”
他不再听我任何抗辩,转身上了马车,对着驾马车的小厮叮嘱道:
“走,专门找一些有石头块的路拖过去!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停下来,她这种人最善伪装。
”
此刻,他们二人还在磨来撞去地隔着衣料互相索取着,小厮的声音慌里慌张地传来:
“将军不好了!夫人……夫人没了……”
“没了就去找啊!在这呱噪什么!”
魏迟一脸被扰了性质的不悦。
小厮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害怕地说:“夫人好像没有呼吸了……而,而且……身体全被泥沙包裹已经看不出模样了……”
魏迟搂着萧音柔的动作猛地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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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想要看清楚一点时,他的眼神已经化作狠戾:
“这都是她施的障眼法而已!”
“她曾经可是军营里最好的驯马女,被马拖行,拽踏都是常有的事。
说不定她现在只是累得晕死过去了。
“你去打些水来,再找些冰块放进去。
冰水最能使人清醒,等姜禾醒了,让她洗干净再来见我。
”
小厮瞪大了眼睛,“将军,夫人她都……”
“本将军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魏迟呵斥了一句。
“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将军是你的主子还是那个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