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别人送来的酒水推了回去。
来往人多,很快把她们这处淹没,陈想笑:“游老师还是这么受欢迎。
”
游如许对她笑笑,抿了一口野玫瑰,是有玫瑰的香气,让她莫名响起周天醉,也如野玫瑰,满身的刺,一碰,就会被扎破,满心口的血。
她又喝了两口,陈想手机铃响起,她看眼屏幕,没好气的挂了,电话还在响,大有她不接就不罢休的样子,陈想咬牙把手机扔回包里,游如许看着她:“怎么了?”
“是我对象。
”陈想说:“就是之前和你说的,那个男的。
”
游如许见过,刚毕业的大学生,年纪很小,陈想原本不是很想谈恋爱,但被他追了三个月,感动了,决定在一起试试,前不久她们去乡下,那个大学生还特地坐车追过去,瞧着感情挺好。
游如许问:“吵架了?”
“不是。
”陈想晃着杯子,喜悦神色没了,眼睛红红的:“他出轨了。
”
游如许一怔。
陈想说:“早知道男人不可靠,我不信邪。
”
游如许问:“你们前不久……”
“就是前阵子,他不是去乡下看我嘛。
”陈想抹了把眼角,声音哽咽,看来今儿喝酒也是心中有愁:“回去的路上,他和一起搭车的妹子看对眼了,我回去的时候他们俩还在我房子里睡觉呢。
”
说着眨眼笑:“真不要脸!”
游如许沉默。
陈想说:“还是游老师好,游老师,你没想过谈恋爱吗?”
游如许听到她问话神色微变,抿口酒,她不是没想过,她是不敢想,她这辈子可以失去一切,但不能失去做记者的资格。
陈想见她没说话,喝口酒:“其实不谈恋爱也挺好的,就是咱台里那些都急成猴子了。
”
那些人看到游如许没谈恋爱没对象,都使劲想往前凑,别说午间新闻组,就是死对头的晚间新闻组,都不少人觊觎,一有机会就想约她。
游如许从来都是婉拒,所以现在有传言她是不婚主义者。
陈想也听到过这些传言,但她没问过游如许,因为游如许几乎不谈论私事,大家对她的了解仅存在于片面。
强大的家庭背景,父亲在法院,母亲是教授,从小就是公主,养尊处优,其实有很多人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来津度电视台做记者,依她父亲的人脉,明显有更好的选择,就算做记者,也不用来这样的三线城市。
但她不仅来了,而且一待就是几年,陈想问了之前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