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说道，把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嗯。”
他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最近缺钱？”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我一时语塞。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经济状况？是人事部泄露了我的个人信息吗？
“我……”
“我看到你经常穿同一套衣服，午餐也只吃食堂最便宜的套餐。”
余峰转过身，目光如X光般扫描着我。
“如果有困难，公司可以提供帮助。”
听到这话，我既感动又羞愧。
感动于他居然会注意到，一个小职员的生活细节，羞愧于被他发现了窘境。
“谢谢关心，我能处理好。”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迅速转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
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余峰的声音就传来。
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我能感觉到，他就站在我身后不到一步的距离。
那若有若无的古龙水香气，萦绕在我周围。
“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的声音出奇地温柔，与平时冷酷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僵硬地点点头，仓皇逃离了他的办公室，心脏狂跳不已。
三个月后，余峰被确诊为严重的精神障碍，并因为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判入狱。
那五十万最终被法院裁定归还给我，作为精神损害赔偿。
我用这笔钱为父亲支付了手术费，还清了所有债务。
最后辞去了那家公司的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
有时我会想起余峰，想起他眼中的痴迷与疯狂。
他也许是真的爱我，但那种爱扭曲而危险。
如同一把双刃剑，既能给予温暖，也能夺走生命。
爱情与欲望之间，有时仅一步之遥，却可能是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2
回到家，我打开那个二手交易平台，发现又有几条新消息。
全部来自那位神秘买家“午夜蓝调”。
【今天有新货吗？】
看到这条消息，我叹了口气。
这位买家最近变得越来越贪心，要求也越来越特殊。
但他给的价格实在太诱人，足足是普通买家的三倍。
我犹豫了一会儿，拍下了今天穿的那件米色蕾丝内衣。
小心地在描述中写道：【今日刚脱下，带有余温】。
不到一分钟，私信就来了：【我全要了，加倍出价。】
看到这个回复，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却有一丝莫名的刺激感。
想到有人如此渴望得到我贴身穿过的衣物，一种奇特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我急需钱，而他愿意出高价。
这是一笔双赢的交易，我告诉自己。
包装好衣物，我按照约定放在了小区附近的一个隐蔽地点。
这是我们一贯的交易方式我放下物品，第二天去取钱。
从未见过面，安全又私密。
睡前，我收到了一条新消息：【明天穿那件黑色吊带，下班后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