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照顾她一辈子。
我看着他们没来得及松开的双手,心里一阵钝痛。
我早就应该知道他们不干净的,只是我一直在自己骗自己。
霍景桓松开了刘曼的手来拉我,“老婆,你怎么还没睡?医生不是说了,你要好好休息吗?”
我下意识干呕,太恶心了,刚刚才摸过刘曼裙底的手太臭了。
“别碰我。
”
霍景桓皱了皱眉:“老婆,你怎么了?”
我还没说话,刘曼却突然兴奋起来;
“大嫂,你在干呕,是不是又怀孕了?”
“怀了?”
霍景桓也有些兴奋:“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老婆,你赶紧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先把曼曼哄睡,马上就回来陪你。
”
他牵着刘曼的手关上了隔壁的房门。
心底尖锐的痛感袭击着我。
自从刘曼老公去世后,她就说她天天做噩梦,她必须要霍景桓在身边才睡得着,霍景桓干脆肩挑两房。
他告诉我:“只是暂时的,等曼曼成功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我还是你一个人的老公。
他从开始的一个小时变成了两个小时,最后到一整个夜晚都不会回到我们的房间。
我闹,他却说:“都是女人,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现在我站在他们的门外听到刘曼的娇喘;
“大哥,你猜大嫂到底怀的是几个?又都是谁的,我真的好好奇啊。
”
霍景桓喘着粗气:
“不管几个,也不管是谁的都不可能留下来,曼曼,你知道我设计这一场戏就是为了她当初打你那一巴掌的报复。
“我就是为你出口气。
”
“大哥你真好,我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你的孩子啊,我好羡慕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