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与赞美,但除此之外,并不遮掩自己身为伴侣的合法欲望。
后背,腰,臀,小腿,曲线已经褪去少女的青涩,成熟如同潮兴。
雁稚回已经来到一个女人生理状态最好的阶段,依然纤细,但蒋颂作为男人,从她身上感到的气息却与之前完全不同。
那是一个合适的年龄与季节里,女人对于男人最正常不过的性吸引,更何况,他们已经是夫妻。
如果当年初遇,雁稚回已是一个成熟女人,蒋颂不会等那么久才确认自己的心意。
他将很快失去理智,向面前的女人求爱。
现在蒋颂很平静地凝视雁稚回,自上而下。
这种带有性与权力意味的凝视对她来说,极其有用。
雁稚回不太敢回头,背对着蒋颂调理好表情,才转身坐回软椅。
面对蒋颂时,她总是很难说不,熟男熟女之间最忌自投罗网,可她此刻看着他,依然不自觉会这么做。
“愿意留我用晚饭吗?”蒋颂问。
雁稚回不免思考“晚”的具体指向。
“不应酬吗?今晚。
”她问:“最近你应酬很多。
”
“我们不是一个人。
”蒋颂意识到她误解了什么,笑着纠正:“或者说,是。
但他是他,我是我。
”
雁稚回眼里露出困惑的神色。
“可你就是蒋颂。
”她看着他的袖扣:“这对袖扣也是我很久前送的,挑了很久呢。
”
“很久吗?”蒋颂平静地望着她:“可对我来说,是昨晚刚发生的事。
”
他把袖扣取下来放在雁稚回眼前的桌面,将衬衫袖口卷上去。
“昨晚孩子还是胚胎,今天已经参加竞赛得奖,可以读大学了。
”
雁稚回唯独留意到他胳膊上的浅红色抓痕,一时失神,没注意男人已经来到她面前,眼底暗流涌动。
……她小时候确实常常这样。
哪怕是孕期,闹起来也会没分寸地抓伤蒋颂,后背、胳臂,有时甚至是脖颈。
他总有办法不伤到孩子,但上她。
现在蒋颂因为不应期,心思变得很敏感,她舍不得做刺激他的事,让他想起不应期之前,从而生发出有伤自尊的念头。
再加上近一两年不常做,所以也鲜少会抓伤他。
雁稚回兀自出神,她很少产生这种寂寞与委屈交缠的情绪,此刻它们如蚯蚓一样把她的心翻得乱七八糟。
她打心眼里并不觉得缺什么,人活着有很多感到幸福的途径,并不只是为了低级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