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里他们擦肩,对视,打招呼,仅此而已。
不久雁稚回爷爷大寿,于是他们再次见面。
女孩子在后院遛狗,被一条热情的比格拉得直趔趄,他上前帮忙,和她短暂地发生交流,从此产生具体的认识。
她开始黏着他,用那种类似于校外实践的活动任务当做借口和他见面。
日常那些琐碎的事情和微不足道的生活片段,因为雁稚回的加入变得暧昧至极偶然的触碰,接近后感受到的呼吸,柔软得仿佛一折就能轻易弄坏的胳膊,诸如此类。
蒋颂以长辈的身份自居,和她如此不清不楚地认识了一年,直到他清晰意识到他不再想做个给小孩发过年过节红包的长辈。
情人,朋友,或者别的什么关系,也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给她红包,送一些轻易讨得她欢心的礼物。
从公司办公室落地窗望出去,两个街区外就是雁稚回所在的大学校区,暗下去的那一小片。
蒋颂常常看着那里出神,回神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见过刚破茧的蝴蝶,翅膀微皱,软塌塌搭在背上。
蒋颂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初生的蝴蝶那一双沾着白粉,绵软无力的翅膀。
感情发生突破性进展的那一年,他应该三十二。
蒋颉的女儿,他的小侄女蒋娜娜都快读小学二年级了,他还没有结婚。
但雁稚回才读大二。
她多大,十九岁?二十岁?
蒋颂想,读大学的女孩子必然差不多都这么大。
如果主动去查,甚至去问,倒显得他想做什么似的。
他就这么轻易地被她瞒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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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七岁到十九岁,谈了两年连亲亲摸摸都很少的恋爱,雁稚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蒋颂,我好喜欢南方。
”
一句表白落下,她借着酒劲,开始使劲往蒋颂身上攀。
原本打算强吻他,但对望一会儿,反而是蒋颂主动压了过来。
雁稚回被抱着压在墙上亲,男人亲得用力,很快就意乱情迷,把她摸得浑身瘫软。
她以为他要碰她了,碰她的腿,而后往上,到两腿之间没有指痕的地方,插进来。
那里此时因为周围的臀瓣腿根都被用力揉捏过,而变得尤其空虚,雁稚回有几次感觉渗出的水在浸透内裤之后,甚至顺着裤边流到了蒋颂手上。
但蒋颂只是把她抱到床上,而后喘息着退开。
“……我去次卧洗澡,你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