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逐远没有动,而是耐心温柔的吻他湿漉漉的眼尾,鼻梁,脸颊,嘴唇。
直到苏沫适应了一点才缓慢的抽动起来,“啪啪啪”的声响中夹杂着细细腻腻的水声,偶尔还有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呜咽。
两人交合之处,泥泞般又湿又热,苏沫的肌肤像是上了一层明亮的红霞,两颗乳头尖尖地翘起。
聂逐远几乎是着迷的注视着他。
健壮赤裸的身躯上布满汗珠,他微微低下头,心疼的看着对方唇上斑驳的血迹。
“叫出来,没关系的,宝宝。
”
苏沫依然不肯说话,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聂逐远哄了很久,也不见人愿意理他,魔龙的血液在沸腾,心底的占有欲令他痛不欲生,他克制又残忍的威胁道。
“你不叫,不怕我对他们做什么?”
“我是龙,杀死他们太简单不过了。
”
苏沫睁大了眼睛,委屈又愤恨地破口大骂:“你这个……你怎么……这么坏啊!”
这一句话,好像在他身上破了个口,所有被积压的快感,再也克制不住从唇边溢出来。
聂逐远既满足又不安,不知道之后的日子到底要怎么办。
更生气的事,苏沫为了那几个人妥协。
纠结之中,第一次聂逐远硬生生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射出来。
而苏沫已经射出了第三次,小腹上全是斑驳的精液。
他大脑空白了许久,才撑起胳膊打算起来,可没想到刚一动就被聂逐远按了回去,他茫然地抬起头。
“你不是射了吗?”
聂逐远心底的火气早已经没了,他讨好的亲了亲苏沫的脸颊,把人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腹。
那里被鳞片挡着,此时被摸了一下,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从鳞片下方挤出来,湿热的液体流了他一手。
苏沫惶恐地抽回手,尖叫道:“这是什么?!”
聂逐远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还有一根,它也想要你。
”
*
苏沫的家教很好。
从小到大很少骂脏话,哪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