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害怕了……哦……”他状似懊恼的一拍头，“我忘了，你是个哑巴，不会说话，那啊一句呢？会啊吗？”
他的眼底带上笑意，我却感觉彻骨的寒意从指缝里透出来。
我有好几种方法可以发泄内心的恐惧，可是苏沫不会，他遇上害怕的时候只会逃跑，躲避。
这是我第一次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苏沫本质上的不同。
于是我动了动嘴唇，顺从的啊了一声。
“真乖啊。
”
张昊辰摸了摸我的脸颊，“和那天一样乖巧。
”
“那天你被我们带走的时候，衣服乱了，如果不是有人多管闲事给你拉上，你知道会有多少人忍不住摸你吗？”
我抿紧嘴唇，半晌，拿过枕头边的手机抖着手打字，【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哥哥你把我推到水里。
】
“哥、哥？”
他笑出声，手指在我耳垂上狠狠掐了一把，“你也配？我最讨厌你们这种私生子，肮脏的，低劣的东西。
”
*
耳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眼中一热，差点痛的哭出来。
就在这时，关好的房门被推开，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来，透着森冷的寒意。
“把你的脏手从他脸上拿开！”
我透过张昊辰的肩膀看去，是苏牧……
这一刻，我激动的差点冲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可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几步冲上来提起张昊辰的衣领一拳挥了过去。
张昊辰冷冷擦去唇边的血迹，也动手打了回去。
两人扭打在并不大的病房里，最后还是值班的护士尖叫的冲出去喊保安把两人拉开，没过多久，苏阳也过来了，他先是过来看了我一眼，确实完好之后才看向两人。
他在两人之后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张昊辰身上。
“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