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后文。
章章坐身翻了翻书稿,大不放心,人歪着头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转着笔,对我含情脉脉,说:“卫凌,我真的觉得你这样早晚会被他叫去办公室的。
”“呃”谁是他自不必说,我又一次被命运锁住了喉咙。
抖抖双臂,振振士气,我有气无力地洗脑勉励,“开始工作,开始工作。
”我自说自话地打开了电脑,等系统启动时又斜眼去偷瞄手机,待运作缓慢的桌面上头文件一一跃出,才收回了视线。
“眼睛好痛啊。
”我说。
“我看你是今日无心加班呐,掰掰手指好好地算一算,回家的调休日还差几天,你就不会这样了……”章章果真人间清醒,“再想想你们付老师,文库要出版的图书这么紧迫,他都被提来鞍前马后了,你还不努力自我鞭策……”哇!听到这里我一行老泪将近飙下。
我「恨」对面这个姑娘!!腾地我直身站了起来,顾不得腿被桌角隔了一下,脑袋放在我们俩中间的隔板上,撅着屁股像挨了揍的汤姆猫,一副生无可恋,“求求你,别说了……我干活不成吗?”“好的,你别再叽叽喳喳就行了。
”“嗯。
”我一拳捶在了胸口,痛彻心扉。
好像自从钟瑞阳出现后,我的生活语言辩驳能力更不能好了。
我顽强地度过了早上,把昨天剩的小说稿改完。
午休时间,我又依赖着自己的窝离公司近,想趋步回家歇会儿。
事业嘛,还是要聚精会神战斗的。
不过,疲劳地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着。
谁会把算命的事儿拿出来说呢?说出来可不就不准了。
真没常识。
说也就说了吧,还偏偏在出任务前。
我又烦闷地打开了微信。
钟瑞阳:“不说了,集合。
”钟…
到了工位,我将包放下,人不复往日积极,傻瘫坐着。
从兜里掏出来手机,我犹豫了没两秒,又没出息地点开微信。
依旧没有消息。
是谁他妈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敢不敢到我面前说。
我对着工位隔板,横眉怒目,握拳掐指,磨牙凿骨。
“你是要吃人吗?还是在长个子缺钙了……”章章打完水回来,敲了敲玻璃板,表情恐惧极了。
“啊……”我抱头掩目,“你是有所不知啊”紧跟着的便是我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的叹气声,再没后文。
章章坐身翻了翻书稿,大不放心,人歪着头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转着笔,对我含情脉脉,说:“卫凌,我真的觉得你这样早晚会被他叫去办公室的。
”
“呃”谁是他自不必说,我又一次被命运锁住了喉咙。
抖抖双臂,振振士气,我有气无力地洗脑勉励,“开始工作,开始工作。
”
我自说自话地打开了电脑,等系统启动时又斜眼去偷瞄手机,待运作缓慢的桌面上头文件一一跃出,才收回了视线。
“眼睛好痛啊。
”我说。
“我看你是今日无心加班呐,掰掰手指好好地算一算,回家的调休日还差几天,你就不会这样了……”章章果真人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