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闯关」氛围感颇是瘆人。
可我倒底还是坚持,自己的这一点儿勇敢远比没得给人增添麻烦,要心情舒坦很多。
大概就是那段经历比较「变态」,在我心里种下了阴影。
搬出仓库住到了离公司很近的地方,我除了搭乘地铁,出门得换公交车的地方一律再也不去。
这天应邀转战定陵,我是冒了大风险的!但……我心甘情愿。
天可怜见,好诶!偶然中的偶然,定陵回家之路,我也不用换乘了。
说来,早早从长城下来等车,我就快要被冻成了狗。
天有不测风云,我虽及时护好了自己的脑袋,可棉衣也更大面积地吸满了水。
雨后天晴,我不意外地发起了微烧,可有两位陪着,又有项目进行,带着历史经验,我尚抵抗得住,甚而比较活泼。
不过如今曲终人散,卸下一身负担,一上878我便塞起耳机歪头入梦,会见周公。
我很累,睡得很沉,还是许久后车子进入了相对熟悉的地界,人才被在手中攥着的手机震动给叫醒。
“老铁!”直男第一口称呼是这么喊我的。
他初心不忘!我恐怕是得终身不忘!特别说明,军人同志的微信名称,叫作:初心不忘。
钟瑞阳:“你的伞我忘了还你了。
”
早前提到过的,城上天降甘露,有人心善地帮我打伞,任人拒之无效。
热情备至,我们一道儿前追后赶。
结果,措手不及的一幕发生了,连撑伞的人都没注意让人哭笑不得的那把伞是破的,非常之时尚的镂空秀。
一扇圆圆的幕布,放在我们头顶,熠熠透亮。
我努力憋住了笑意,从包里找出自己的伞,转送给他。
没错,就是送了!因为这把伞打一初就不是给我准备的。
来长城前,我还送了同事去考场。
那位小姐姐本身是个极其周全的人,事无巨细。
我们俩前后脚进的公司,她比我大两岁,平时待我很好,很照顾人。
我知道她应该会自己备伞,但希望她能更顺利,我还是不放心地为她带了一把。
考场门口她和我说自己带了伞了,我便没再把自己那把拿出来。
伞是大学我和梁欢一起买的,随我跑了数个地方。
我很珍惜。
只是,很没有缘由的,那几天我忽然很想换点新东西,想和大学的往事作出分割,更了断地投身社会。
比如,这把陪伴了我大学生活的伞,这天我就很想把它赠送出去。
不巧,同事不太需要,刚巧,军人同志可以。
尘埃:“没事儿,不是说好送你吗?”
钟瑞阳:“那多不好意思。
”
钟瑞阳:“我被战友坑了。
”
钟瑞阳:“不过他应该也不知道伞是坏的。
”
分开后,钟瑞阳的话多了。
我和他又陆续聊了几句,内容基本上是:我说自己把伞送他了,他不用不好意思,好好收下也算给它一个好去处;他的工作不容易,他们辛苦了,要保重好自己;等等。
言语寒暄,氛围客套。
他也很谦逊,说我一个人